“我去!你这声音就是在哭吧!”
徐况杰快冲动死了!
电话那端很长时候才接通,这一次没那么喧闹。
大早晨的,丁宝怡刚敷上就寝面膜,对江北渊否定了言念在这里的动机。
“行了,老子不跟你开打趣了,我帮你找人行了吧?”
江北渊一字一句。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
“如何着,您白叟家现在变相跟我秀恩爱,用你老婆手机给我打电话??”
江北渊感觉他烦得要命,正筹办要关机,徐况杰的短信先一步发过来。
徐况杰感觉江北渊不像是重感冒,更像是――
“噗哈哈哈哈,江北渊你竟然在哭,你现在等着,我要跟你开视频电话!哎不对,我得告诉张帆高维瘦子他们,让他们都看看你现在在哭哈哈哈!”
他终究想到要给徐况杰打电话来着。
江北渊手指一动,答复了一个高冷的“恩”字。
徐况杰怎能断念,跟催命似的一遍遍给江北渊打电话。
薄唇微动的男人声线淡淡:“我是,江北渊。”
徐况杰无语,“丢了找返来呗,你给我打电话做甚么?”
“我找不到她,你帮我找找她,麻溜的。”
徐况杰的电话这端实在是太温馨了,乃至于他清楚又清楚地听到江北渊的声音不太对劲。
这厮估计现在非常焦炙,许是跟他老婆吵架了,手机都拿错了拿成言念的了,不然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刚下了楼去,模糊感觉那里不太对劲,空荡荡的。
“你是不是哭了啊江北渊?!”
因为江北渊本身的人脉就很多,他是江氏个人的总裁,只要随便一通电话打畴昔,就有前仆后继的大佬抢先恐后给他找人。
……
“切……”
那种,像是得了重感冒的人,鼻音很重,嗓音嘶哑。
两道浓眉斜飞,现在的他的确就是眉飞色舞最好的解释。
“你都说了,她身上没带甚么钱,从你家到我家,她如果来我这里,打车都要一百多块。”
江北渊挂了电话以后,又给丁宝怡打电话。
“哟?!”
丁宝怡是言念的好闺蜜,说不定言念会去她那边抱怨。
不过!
徐况杰冲动地直跳脚,腰间的浴巾滑落到地上,他都没心机去捡。
一拍脑门暗骂本身猪队友,然后又赶快归去换裤子。
“我又把她弄丢了……”
丫的,本身走得太急,竟然只穿了一条长裤,内里还没穿内/裤呢。
江北渊只觉那端的嗓音非常聒噪,下一秒没好气掐断了电话。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方才被他好不轻易憋归去的那抹红,现在又在眼圈翻滚,他微微眯着眸,眸底深处却好似落了无数的碎片,星星点点。
听出了他的声音,徐况杰不觉得意,他方才在家里洗完了澡正筹办要玩会儿游戏呢。
徐况杰收到江北渊的唆使,筹办联络各路人脉给江北渊找人。
方才他如何就想着给徐况杰那厮打电话呢,不是脑筋有泡,就是脑筋抽了。
“言念?你大早晨给我打电话做甚么?”
徐况杰随便穿了件衣服筹办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