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黛玉倒是悄悄地笑了起来。顺手取了件绣活扎着,嘴里还悄悄地唱着几句不着调地曲儿。润妍与娴雅两人在旁听了半晌,悄悄地对望了望,女人这哼得是甚么呀,非诗非词的,还哼得这般有兴趣?
宝玉也不语,只是笑。黛玉瞧了,不再逗他,斜睇了一眼,撇嘴道:“原说你不该轻浮了好好的女人,现在这膏子是你制的,又未曾是在别人嘴上,你吃就吃了……怎地又想不开了?”
只是宝玉这设法确是不错,她虽说是在孝里,不消脂粉,只是来年出了孝,也是用得着的。现在的脂粉,以黛玉的目光看来,实是非常的粗糙,就是那看着邃密些的,内里的成分也各不不异,不同极大……只是,真要如宝玉所说,本身一一制来,也太费事了……对了,本身原记得那《本草》之类的书里,就有些许如许的护肤方剂,不如寻将出来,让齐嫂子照方做来,用着也放心些,若真用得好,干脆学那些穿越人士,也开家店来顽顽?本身的家底虽厚,也犯不着乱花银子啊,真要开上店了,本身这也算是造福大众了。嗯嗯,下回齐嫂子来了,就说与她晓得,看看可行否。归正这京中贵族,谁家没有几个铺子洗黑钱?又不需本身出面,想来也没有不成的,噫,方才本身是不是说错了甚么话?自家可不必拿这个“洗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