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果现在他还能忍得住,那他不是贤人就是残废。
富丽的绸缎在手掌间摩挲而过,乌黑地颈子因微微地偏头,叫那边头微青地血脉都模糊透了出来。她生得可真白啊,之前虽也有过越轨的行动,可都是在一片暗中当中,只能感遭到那皮肤的温热光滑,却瞧不见本来的模样。
纪凌晨眼睛紧紧地闭着,此时房中灯火透明,老是叫她惭愧不已。她伸手去推他,几近带着哭腔,轻声地说:“你去把蜡烛吹灭了。”
“这可如何办?”纪凌晨目瞪口呆地瞧着,有些焦急地说道。
裴世泽低头吻住她,轻声引诱着,涓滴不见白日里冷酷。可恰好她又难耐地点头,长发疏松地披在她的肩上。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了句,小女人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地回了一句,只是声音又低又轻。
那样委宛娇媚地金饰声音,却透过大红地纱帐,弥散在房中。
“不要,”纪凌晨一下抓紧身下的锦被,可就是这般,手掌心还是握地紧紧地。她的身子往上扬,可头抵着柔嫩的靠垫,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身。竟是让他转动不得了。他方才只是推动了一点点,谁知又叫她挤了出来。实在是太紧了,紧地想叫他不管不顾地出来。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疼,疼地仿佛只能
她不是用心想要骗他的,只是她没体例解释本身如何学会了凫水这件事。毕竟都城就算有女人会骑马不是别致事,但是会凫水,这可实在是太不成能。
等两人重新跃出水面的时候,裴世泽捧着她的脸颊,一脸笑意。
摇摆地烛光,照着这一室地鲜红。
“还疼吗?”等他又问的时候,纪凌晨不由恼火地将人推开,此人可真是太讨厌了。
“现在?”裴世泽低头瞧着她乌黑地脖颈,不在说话,直接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