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刀切开两个果子,将里头的汁液挤入中毒者的嘴里。
我们村庄地处连绵的大山当中,不管站在多高的山头,都见不到外边的文明天下,我阿娘祖祖辈辈都糊口在这里。
我看了她一眼,持续说:“断肠草但是剧毒的东西啊,喝了以后肠穿肚烂,这玩意儿只要羊能吃,以是最好的解药是羊血。不过现在边上找不到,就只能姑息着用金银花之类的解香花药。”
很快,林子里就起了浓雾,这浓雾来去如风,很快就将周边完整覆盖。
阿诚哥抿着嘴巴想了想,问我:“你怕不?”
接着,我们就听到不远处传出一个男人极其凄厉的嚎叫声,那声音听起来非常揪心。
阿离,她到底是人、是蚕、是鬼怪、是妖怪,还是别的甚么呢?
算起来,这是我第三次进九龙池,前面两次都是跟着我阿爹。我当时候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现在只是残留几个影象片段。
“奇特,这么深的林子,哪来的女人?”
刚走几步,阿谁戴眼镜的女人就跟了上来,对着我说:“你的手电太暗了,我的亮,能把怕光的野兽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