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念念叨叨的给池巧娘倾销道:“七丫头有个入了内阁的外祖父,她二娘舅现在又在翼州任通判,庆哥儿如果和七丫头订了亲,今后宦途绝对是一帆风顺的。不但如此,大房是个硬骨头,不好啃,三房却在母亲手上,母亲随便便能拿捏。到时候如果七丫头给庆哥儿罪受,你也好管束她,又不消担忧三房那伉俪两给闺女撑腰,给你谋事儿。里子面子都有了,你再细心想想,是不是七丫头才是庆哥儿的良配?”
虽说她一心要为儿孙运营这府里忠勇侯的爵位,可几十年来到底也只是敢在暗里里做些无关痛痒的小行动,可不敢明着面糟蹋大房。
周氏她能够不放在眼里,但是池仲远?即便是吃了大志豹子胆,她也不敢啊!
池巧娘见母亲满面痛容,便心疼的拉着母亲的手,焦心的问,“母亲的头疼病但是又犯了?”“可要请朱大夫?”“母亲您可要好好地,女儿可全指着您给女儿撑腰呢,您可千万不能出甚么事儿啊!”
这个小朋友,眼高于顶的死丫头电影,亏她这么敢想!
她阿谁阴戾寡情,脾气阴晴不定的大儿子,那可真不是个善茬。他不言不语站在她跟前,她都能被吓得失禁,眼下要去谋算他的嫡女?
看老夫人面上的神采还是阴晴不定,池巧娘眸子子就又滴溜溜一转,转而腻到了老夫人怀里撒娇道;“哎呀母亲,您就点个头应了女儿吧。好歹六丫头也是我亲侄女,她给我做媳妇我还能委曲了她不成?哼,母亲您可要想清楚了,女儿可就庆哥儿一个儿子,我亏了谁也不能亏了我儿子媳妇不是?哎呀母亲,您就应了女儿么。”
老夫人被逼的实在没法了,被女儿嚷嚷的头都要炸了,不觉就不耐烦的丢出一句,“六丫头有甚么好?又没本领又是个棺材脸,她出身是不错,可你也不想想到时候庆哥儿能不能消受得了她!另有你大哥,你真当这府里还是你那死鬼老爹在的时候,能任你为所欲为啊?你去,只要你能开口让你大哥松口,娘现在立马给他们两个订婚!!!”
这些和她都没干系,人是死是活她也能够“呵呵”两声就抛在脑后,全当此人不存在。
她的下限自从见了这对母女后,就一向在被突破。干脆,她风俗着风俗着也就风俗了……
不由哎呦哎呦的叫喊的更响了。
她手指像中风一样,颤抖的指着池巧娘“你”“你”个停,喉咙里收回的气味却像口破风箱普通呼哧呼哧,呼吸不畅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夫人现在想想她过的那三年憋屈的恨不能去死的日子,就头皮发麻,腿脚发软。三年像三辈子那么长,她是真怕了。
老夫人更加头疼了。熟谙了闺女的行事套路,她只感受口发干,心发苦,只想将这作死的孽障从速送出去才好。
周氏的嫡幼女池明珠!!
池巧娘在乎味性的扣问了母亲几句后,也算是看出来母亲是不乐意接她的话题的,不由不欢畅了。当即从榻上起家,帕子往脸上一捂,又呜哭泣咽的抽泣起来。
还想求娶六女人池明珠做你儿媳?
池巧娘好似涓滴没有听出母亲的言外之意,倒是不屑的冷嗤一声,说道:“母亲你不消担忧,就那丫头电影,嗤,任凭她再犟再倔,脾气再大,到了女儿手里,三天就清算的让她朝南不敢向北。母亲,女儿别的本领没有,整治人还是有一手的。”
池巧娘撒娇这一手工夫对老夫使唤起来的确得心应手,早十几年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每次看中了甚么奇怪物件,或是又想买甚么衣物金饰,再或者大房三房阿谁不顺她心了,她想要脱手整治一番,就会对着老夫人又是撒娇又是哭闹,非论破钞多长时候、多大工夫,最后总要闹得老夫人如了她的意,任凭她在忠勇侯府里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