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臊的满脸通红,池小巧在孙琉璃的瞋目而视中,也是缓缓的将上身的衣服扒了下来。
又对池小巧道:“让你享用一把皇后贵妃的报酬,你还矫情上了。你说,你对得起你表姐我这般夜以继日为你繁忙么?”
孙琉璃之前给池小巧说,她要给她好好的补补身子,这话并不是说着玩的。
接下来,孙琉璃将池小巧身上的亵裤往下拉了拉,暴露她圆圆的肚脐眼,也便开端用心的给她扎针起来。
池小巧哀怨小声叫喊出声,几经挣扎无果,最后,也只能神采爆红的,像是慢镜头回放似地,开端脱本身身上的衣服。
池小巧的日子,便如许在羞愤欲死,和正儿八经的装bility之间,痛并欢愉的苦熬着。
可为毛在扎针之前,还要往那里,那里塞甚么足有桂圆大小的药丸啊喂?
但是,因为之前颛孙氏的很多女人,都被当政者讨取进宫,为后或为妃,基于对这些女儿或孙女的心疼,颛孙氏祖上的医术高深之人,也特地对女子保养和生养这几方面的知识,特地研讨过。
很眼疼的捂了捂眼,孙琉璃便也又很嫌弃的点头无语道:“快些把衣服脱了,你再如何磨蹭。这针灸也是必必要停止的。奉告你个臭丫头,你啊。可别千万不识好歹。若不是看在你这丫头年纪小,还略有些宫寒的弊端,怕你以后嫁人了,有身生子时。把身材亏损坏了,你觉得姐姐情愿在这折腾你?”
池小巧想起明天她浑身羞成了个虾子,被孙琉璃好一通折腾,一张小脸也是涨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就说要分房来着,可分到现在也没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