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窦宪一瞧心头便是一揪,苏妍虽是自幼便在官方长大,跟着韩老先生云游四方,却因着小女儿家爱美,本身又懂药理,便特地调了很多护肤的药膏方剂,日日沐浴后擦在身上,光阴长了便得了一身柔滑肌肤,白净如玉嫩滑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不知受了多少恋慕。
守了足足七八日才让太后开金口得来这么一次机遇,窦宪天然不能让小娇妻就这么在本身眼皮子底下逃了,当即起家长腿一跨绕过圈椅,长臂一伸一拽便将那欲逃的小人儿捉入怀中。
苏妍浑身娇软倚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悄悄喘着气,长时候的缺氧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脑筋里还是空缺一片,迷苍茫茫的“嗯?”了一声。
这这这!
他力量大的很,苏妍摆脱不得,只得随上他的脚步,红着脸埋着头跟在他身后。
“嘶!”
刚一进门苏妍便羞恼着用力挣开窦宪的手,总归现在她就在他面前,哪儿也去不得,窦宪便遂了她的意,放开她的手。
苏妍眨眨眼睛,怔愣道:“不、不消了……”让流萤给她搽便能够。
窦宪却觉得她是不承认,张嘴咬住她精美小巧的耳垂,恨恨道:“天寒担忧太后身子,为了便利服侍以是要住在主屋的耳房里,嗯?”
苏妍服侍着太后喝了杯热茶暖身,又欲要跟着太后一道进阁房服侍她换衣裳。
“外头冷,下次再出去记得带上披风,莫要受寒。”太后顺着她的话一本端庄的叮咛道。
苏妍本日到现在不过出去了一趟,这是陈迹是从何而来,天然不言而喻,雪芝嬷嬷眉头紧拧,附耳在太后耳畔低声说了一句,太后眉心一跳,抬眸看向小几劈面的苏妍,悄悄对雪芝嬷嬷摇了点头。
太后倒是拦住她,往窦宪那儿看了一眼,笑道:“有雪芝月芝服侍哀家,你啊,好生歇歇!”
屋中服侍的几名宫人听到这句话俱是身子一颤,慌着忙着低下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以示自个儿甚么也看不到甚么也听不到。
玉白小脸还带着未褪尽的粉色,杏眸盈盈含春,害羞带怯的模样教人一眼看去便晓得她方才接受了甚么。
隔了这么些光阴再度听到小娇妻宜嗔宜喜的软糯腔调,窦宪只感觉心头一阵熨帖,然熨帖过后却出现一股心伤——
心头的不满无处宣泄,窦宪低头压抑着在苏妍下唇上悄悄磕了磕牙,埋头在她颈间粗喘几声,恶狠狠道:“今后再这般决计萧瑟我,便不是能等闲畴昔的了!”
“是。”
这般想着,窦宪盘算主张此番定不能让小娇妻等闲逃了,他扣着苏妍胳臂的手稍稍下滑,寻到她荏弱无骨的小手,强势的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而背面也不回的拉着她往外走。
太后了然一笑,转头给了雪芝月芝嬷嬷一个眼神,佯装不知,忍笑道:“方才做甚么去了,如何这好一会儿不见人?”
炽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激得苏妍颤栗不已,耳后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染上一层嫣粉,她缩缩脖子,犹还挣扎,“没、没有……”
***
此时流萤不在,房门松松掩着,窦宪拉着苏妍进屋,反手掩住门。
苏妍只感觉本身如同暴风暴雨中一叶小小扁舟,被层层叠叠的巨浪拍打着,身不由己的跟着浪头摇摇摆晃,她抬头接受着那带着些许怒意的炽热的亲吻,安排在窦宪胸膛前意做推拒行动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料,有力攀附着身前的人。
这么一身被谨慎庇护的肌肤天然受不了些微嗟磨,现下被窦宪用力咬了一口,虽说未曾破皮,却也离破皮不远了,两道深深的牙痕印在上面,淤起赤色,狰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