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岁了?动不动就摔东西,耍小孩子脾气?”说到这,傅谨言皱了下眉,“你老是这么不成理喻吗?我们结婚已经半年了,就因为我当初没有陪你去度新婚蜜月和拍婚纱照,你就闹到现在,还要仳离?”
碗碟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程阿姨低叫一声,忙拉开白沉安,恐怕伤着她。
第十七章
“我不晓得。”傅谨言的声音变得有气有力,他捶了几下本身的头,嘴里叫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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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斯,别活力别活力,活力伤身材,有事和先生好好说。”程阿姨拉开她后除了劝说外也想不到别的体例。
“为甚么啊?”白沉安很不睬解,“公司又不缺那点钱,为甚么宁肯丧失掉已经花在新产品上的钱,也要中断这个项目?”
“头痛?”白沉安一愣,接着赶紧站起来,“你是不是在脑筋里想我了?就、就是想到甚么有关我的事情,但是又想不起来,以是才会头痛。”
“谁要你陪我去度蜜月了!切,还拍婚纱照,做你的白日梦,脑袋被门夹了的人才会跟你去做这些事情。”白沉安踢了脚椅子,双手抱胸,把头一扭,非常不屑。
自从白明怀身后,对贸易范畴一窍不通的白沉安就像一块摆在那的肥肉,那些股东只要随便耍点把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手里的股分抢过来。能够说,若不是有傅谨言挡在面前,白沉安早就落空现在所具有的统统了,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伤害。
听了这话,傅谨言手里的筷子收回清脆的折断声,他缓缓抬开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谁让你摔东西的?”
“当然不会了。”
因为他的影象里没有白沉安,以是他忘了当初是以白沉安的名义做的阿谁项目,如果项目胜利了,那就意味着荣光个人又斥地了一块新的市场。作为项目标受益人,白沉安的股分会变得更多,在董事会的权力也就会变得越大。
“你刚才说,你要和我仳离。”傅谨言声音弱弱,耷拉着嘴角,一副被人丢弃的不幸模样。
“甚么谅解不谅解的,那些玩意儿我不在乎啦,你别想太多。”她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获得想要的答案,傅谨言拿过一双新的筷子,表情大好的吃起晚餐来。
傅谨言俄然冒出这么一句,听得白沉安莫名其妙,斜眼瞅着他,看他还能说出甚么怒斥她的话来。
白沉安是典范的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傅谨言越是服软,她就越是硬气不起来。
傅谨言如何都想不起来是为甚么,脑袋却更加的难受,像是有细颀长长的针在扎着他,刺刺的痛令他不由收回不适的□□。
“你问的这些已经没有答复的意义了。”傅谨言冷着一张脸应道,“当我正在想体例挽救时,董事会那边颠末商讨后下达了号令,停止和无穷期搁置食操行业的打算,将原打算投入出来的资金转移到房地产开辟的项目上。”
“有人抄袭?”白沉安忍不住打断他,被强吻的肝火全都跟侧重视力的转移而消逝,她还主动走回到他身边,“然后呢,查清楚了吗,究竟是荣光卖力这个项目标人抄袭了对方的创意,还是对方用某些手腕盗取了荣光新产品项目内部的奥妙质料?”
闻此言,傅谨言的态度更加的谦虚,他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抱愧,沉安,是我的错,没有陪你去拍婚纱照,也没有给你一个夸姣的新婚蜜月,但愿你能谅解我。”
她这么说就是有下次的机遇了,至于要不要获得她答应,到时候他不会给她回绝的时候。
“你如何了?”白沉安留意到他的非常,见他神情痛苦额上起了一层汗,顿时担忧起来。
白沉安用力擦了下本身的嘴巴,恶狠狠的瞪着还端坐在桌边的傅谨言,“早就没甚么好说的了,要不是你出车祸,我们能够已经仳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