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安免不了爱心众多,厚着脸皮否定,“有吗,我有说过吗?”
“你被宠坏了,太自我,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傅谨言放下断成两截的筷子,捏了捏额头,哑声:“没法陪你去度蜜月和拍婚纱照是有启事的。沉安,固然不记得和你结婚的事情,但我记得很清楚,本年六月份荣光本欲进军食操行业,自创品牌,统统手续和筹办事情都安妥了,就等着产品上市。可就在上市前的一天,恒河个人毫无前兆的推出了几款新食品,不管是包装还是口味,乃至是食材,都和我们的非常类似。”
听了这话,傅谨言手里的筷子收回清脆的折断声,他缓缓抬开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谁让你摔东西的?”
闻此言,傅谨言的态度更加的谦虚,他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抱愧,沉安,是我的错,没有陪你去拍婚纱照,也没有给你一个夸姣的新婚蜜月,但愿你能谅解我。”
“有人抄袭?”白沉安忍不住打断他,被强吻的肝火全都跟侧重视力的转移而消逝,她还主动走回到他身边,“然后呢,查清楚了吗,究竟是荣光卖力这个项目标人抄袭了对方的创意,还是对方用某些手腕盗取了荣光新产品项目内部的奥妙质料?”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持续吃晚餐吧。”
“哎呀你别自虐了。”白沉安被他吓到了,从速拉住他的手,看他满头大汗唇色发白的,内心有些不忍,便道:“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嘛,归正我又不会跑了,你每天看着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真的吗?”傅谨言眯了眯眼,渐渐起家,“那我下次吻你,你还会活力吗?”
傅谨言头也不抬的答,好表情并未遭到影响。
白沉安笑呵呵的答复,说完又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碗碟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程阿姨低叫一声,忙拉开白沉安,恐怕伤着她。
“蜜斯,别活力别活力,活力伤身材,有事和先生好好说。”程阿姨拉开她后除了劝说外也想不到别的体例。
“谁要你陪我去度蜜月了!切,还拍婚纱照,做你的白日梦,脑袋被门夹了的人才会跟你去做这些事情。”白沉安踢了脚椅子,双手抱胸,把头一扭,非常不屑。
“……”他的重点较着不对,使得白沉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
“你几岁了?动不动就摔东西,耍小孩子脾气?”说到这,傅谨言皱了下眉,“你老是这么不成理喻吗?我们结婚已经半年了,就因为我当初没有陪你去度新婚蜜月和拍婚纱照,你就闹到现在,还要仳离?”
傅谨言俄然冒出这么一句,听得白沉安莫名其妙,斜眼瞅着他,看他还能说出甚么怒斥她的话来。
傅谨言蓦地感到头疼,抬手按住脑袋,“我想不起来为甚么,仿佛是因为甚么会威胁到他们股东好处的人。”
“甚么谅解不谅解的,那些玩意儿我不在乎啦,你别想太多。”她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你刚才说,你要和我仳离。”傅谨言声音弱弱,耷拉着嘴角,一副被人丢弃的不幸模样。
第十七章
白沉安是典范的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傅谨言越是服软,她就越是硬气不起来。
白沉安跟着坐下,眨巴着眼睛在想那里不对劲,吃了两口后挥着汤勺怒道:“不可,下次没有我的答应你不成以随便占我便宜。”
白沉安用力擦了下本身的嘴巴,恶狠狠的瞪着还端坐在桌边的傅谨言,“早就没甚么好说的了,要不是你出车祸,我们能够已经仳离了!”
“哦,晓得了。”
“头……”傅谨言捂着本身的头部,眉头皱得紧紧的,“痛,难受。”
“白沉安,你是个自擅自利又老练好笑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