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的春季格外风凉,这个季候恰是果实成熟的大好时候,很多有果园的府邸都会趁此出游摘果子,常日不能出门的夫人蜜斯都趁着此次机遇出来玩。上一世,东漪箩因为撞了头她家都没有筹算带她出来摘果,这一世她伤规复的快,这才放心她跟来。
满室的春光退去以后,韩氏靠在丈夫怀里,声音娇气:“姣姣向来调皮,此次返来你不能在由着她到处混闹,该学学端方了,别她一撒娇你就由着她了”东柏臣吻了吻怀里的娇妻:“还说呢,姣姣的脾气可不就是随了你,不晓得是谁十四岁了还要上树摘桔子成果掉到了我怀里,成了我的小老婆”又去咬韩氏粉嫩的耳朵,韩氏满脸通红“人家再和你说闲事”看着恼羞的老婆,不敢在逗弄下去,小女儿的娇俏可不就随了老婆,现在老婆将近三十了,两人暗里里她还如之前普通爱撒娇使性子。“我们姣姣今后也要找个容着她的丈夫,不然我养她一辈子也好,总好过给人欺负”东柏臣满不在乎,堵上老婆的红唇,又重新覆了上去。
东柏臣没有说话,埋头喝茶。
早上一起来她就格外镇静,她性子本来就是活泼好动,上一辈子被拘在宫里几年她都难受的不可,现在重生了她更要好好享用这来之不易的自在。
女儿走了以后,韩氏捶打了几下丈夫,女儿年纪小甚么都不懂,但她懂,东柏臣揽过老婆凑畴昔亲吻娇妻:“晚晚,为夫想得紧了”韩氏被他吻的气喘“等…等我还没洗漱”东柏臣迫不及待的将老婆压在床上,“等下我们一起洗”
东漪箩不管父亲母亲的眉来眼去,夹起一块嫩豆腐逗弄卿哥儿,每当卿哥儿一伸开嘴就顿时拿开,东柏臣回京述职,来交常常一个多月路途颠簸没想着带着小儿,卿哥儿一个多月没见娘亲,下午一见到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贱,韩氏心疼小儿,哄了一个下午,此时卿哥儿眼睛还是微肿,被好久不见的蜜斯姐一逗弄小嘴一瘪,作势要哭,东漪箩喜好弟弟喜好的紧,忙收回击哄道:“卿哥儿不哭,姐姐疼,给你给你”韩氏没好气的又怒斥了几句,东漪箩笑嘻嘻的答复着母亲,东柏臣看着老婆女儿你来我往的也笑眯眯的。用公筷给一侧安温馨静的大女儿夹菜,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温馨端庄,一个娇俏喜人,小儿又灵巧机警,没甚么比这些更让他满足了。
“去看看四蜜斯起来了没有”听了韩氏的叮咛正要下去的丫环顿时被来人撞了个满怀。韩氏看焦急仓促的自家女人,皱眉:“都多大了,还不慎重些,前次出事没罚你是不是今后也不会罚你?”东漪箩吐了吐舌头,娇俏的看了看长官上的父亲,东柏臣向来娇惯女儿,但老婆在中间也不好明目张胆的保护,谨慎翼翼的看了下老婆的眼色:“姣姣要听你娘的话,咳,下不为例啊,快坐下用饭吧”东漪箩笑嘻嘻的坐在姐姐中间。韩氏瞪了丈夫一眼,说到底小女儿的性子还不都是本身丈夫惯出来的。
东柏臣喝了口茶,赞道:“我家姣姣奉的茶真是加了蜜一样,如果今后返来都能喝到姣姣的茶就好了”东漪箩听了满心欢乐“当然能够了,那爹爹能承诺我一个要求吗?”东柏臣一返来韩氏就给他打过号召,晓得女儿想干吗,但还是假装不知,故作深思。
看着不幸巴巴盯着丈夫的女儿,韩氏忍俊不由“你爹爹一返来我就和他说了,早就承诺了,快去净手用饭吧”东柏臣这才笑哈哈的昂首,东漪箩气恼的抢过茶杯又端给娘亲“不给爹爹喝茶了,爹爹太坏了,还是娘亲好,早上一说就记着了,我的娘亲真标致”韩氏点了点娇气的女儿“就你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