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陆返来之前就听闻长安民风如此,瞥见安乐公主的行事打扮,还是皱了眉头。
一群提着莲灯的俊男美女美女走出去,引得转头率无穷高。
齐王忽而一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玉瓶,“这是白玉清淤散,你用温水调了,涂在伤处,不出两日便好。如果不怕痛,揉开了更好,次日就不见陈迹了。”
“记着啦!”傅明珠清脆答道,“感谢七表兄!”
傅明璋他们几个则是早看风俗了,并不感觉有何不当,笑着向安乐公主施礼。
夜风吹动她的衣裙飞扬,叫人想起《洛神赋》里的句子,“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又或者是那一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胖珠子,你许了甚么愿?”齐王在傅明珠身前站定,低眼看她。她的头发很美,乌黑亮丽,光可鉴人,梳成一团美丽的单螺髻,在夜光里熠熠生辉。
要晓得,安乐公主但是典范的童/颜/巨/r。
“皇兄,为甚么要换处所放灯?”吴王一边走,一边问道。他这会儿手里提着一串儿莲花灯,纸糊的,绢制的,木头的,竹子的,应有尽有,都能够摆摊叫卖了。
那甚么,刚才安乐公主那样紧紧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手臂按在那不能描述的软绵绵的某处,就算她不是个男的,在这么热的气候里,也想爆一爆血管呐。
“这花都枯萎了,”齐王从她头上取下那朵粉色重瓣木槿,拈在指尖,递给她看那因为缺水而伸直了的花瓣。
卢道音也来抢存眷,“小姑姑,我来岁也要!”最讨厌公主了,每次一来就跟她抢姑姑。
齐王耐烦地反复一遍,然后问她,“这回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