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萌说,谁才是正宗不掺假的真竹马?
短短一曲很快吹完了,外头再无声气。合上书,安乐公主内心不知是是甚么滋味。
是啊,非论好与不好,他又能做甚么呢。傅明璋自嘲地牵起嘴角,“还望公主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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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殿:哼,本殿才是正宗竹马,胖珠子你说,谁跟你青梅竹马?
今晚爱抢人的次宁王妃倒是背了个黑锅,忽雷王子底子没有躺在和顺乡里醒酒,而是被秦王拉去了中军议事。
昌顺帝的话一出,皇后不能揪着傅明珠不放了,而在场的人也思考起来,归去就写信叫我家儿子/妹夫/表兄/老婆家二娘舅的三儿子……把女人送返来!
茶:殿下您又一个疑是情敌上线啦!
秦王笑了,轻描淡写地,“并非商讨,只是请二位随我一划一待动静。”胡国公不喝醉,还真有些难对于。
“嗯,那恰好,我军可去偷袭。”秦王殿下表示非论别人来不来,今晚是个行动的好时候。
特么要军情要事还看着他们喝醉酒,这是人做事?
何贵妃笑笑,“七郎一贯话少。”这是在含蓄地吐槽秦王跟谁都说一样的话了。
听了何贵妃的话,天子笑得更高兴了,谁也不敢打断他,过了一会就听昌顺帝笑声一顿,感慨道,“朕心甚慰啊。”
酒过三巡,皇后就闲叙家常来,特特提了傅明珠道,“难为你了,刚新婚,秦王就去了外头兵戈,陛下也真是不体贴人。”
你也吓了我一跳。晋王不知为何有些做好事的心虚,待瞥见傅明珠脸上轻松的笑容后,晋王也跟着变得轻巧起来,举着丹桂道,“我看你够不到它。”
“公主的陪嫁箱子里有一对琉璃灯,点起来亮堂极了,拿阿谁来用。”芙蕖掉队一些出去,闻声木槿要点灯,忙提示到。
就晓得每次进宫都要打嘴仗,傅明珠悄悄吐槽,娇羞地一笑,“多谢母后挂记,不过殿下说能为大周披甲,纵是百折无悔,定不负父皇重望。”
“我无事,”安乐公主往榻上坐了,就着拿出一本北胡的书来看,有阿谁工夫悲伤,不如多学几个北胡的字。
又问何贵妃,“他跟你是如何说的?”
凭着一个背影,晋王就认出来了阿谁偷花贼是谁。他看在眼里,不由迷惑,胖珠子几时变得这般纤细了呢?
特别是昌顺帝还点名表扬了不在场的秦王,大手笔犒赏了秦王伉俪俩。
“是了,阿谁灯好。”木槿忙找钥匙去开箱。只是安乐公主陪嫁太多,芙蕖一时也记不起灯放在哪个箱子里了,两人找得热火朝天,安乐公主的营帐里变得活泼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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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才是皇后的目标,傅明珠胸有成竹,顿时委曲起来,“好叫母后晓得,哪是我没想到,而是殿下不肯要。”
月华如练,庭中澄彻如洗,幽幽的桂花香气散在氛围里,多了些清冷的意味。她踮起足尖,伸手去够一枝绯色的丹桂。
皇后就包涵地笑笑,话音一转,“如许我就放心了,只是虽说在军中多有不便,但是秦王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才好。阿玥你还年青,想得不敷殷勤啊。”
安乐公主本来笑眯眯地倚在榻上看两人找灯,俄然听到外头传来呜哭泣咽的羌笛声。吹奏的人明显是个内行,磕磕绊绊地,吹得半死不活。安乐公主听了一阵,才恍然听出来是一曲《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