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她没有女儿,不然真舍不得如此佳婿旁落呢。
少女的柔夷,手指纤细,肌肤柔滑,握在手里柔若无骨。庆阳长公主心中一动,笑容更是亲热,褪下了手上的镯子给她带上,对宜阳大长公主笑道,“难怪姑姑喜好,就是我啊,也感觉可儿。”
弄得宜阳大长公主一见她就打趣道,“不愧是做了祖母的人,大娘也慎重起来了。”
“公主谬赞了,”苏静姝微微低了头,脸上乌黑的肌肤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眸如水,真是动听之极。
“姑姑放心,这但是顶好的一桩婚事!”庆阳长公主信心满满,“是贵妃嘱托我为七郎提的亲!”
保媒拉郎配,中老年妇女的最爱,宜阳大长公主却兴趣不高。她看一眼侍立在旁的苏静姝,外孙女要永久地留下来,最好莫过于嫁出去。
“您如果拿不定主张,不如问问阿玥,也许他们小后代早有默契呢。”庆阳长公主发觉姑姑略有摆荡,最后再发起道。
苏静姝多机警的人呐,心知接下来的话她不宜往下听了,不等宜阳大长公主开口,便自发请辞。
听她耍宝,宜阳大长公主忍笑不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就偷着乐罢,谁不知你家小郎君是你的宝贝蛋!”
现在苏静姝身份未明,宜阳大长公主即使心疼她,此时也只好含混带过,“这是莠娘,与我有缘,便接了她来陪陪我。”
“对,就是秦王。”庆阳长公主必定地点点头,“七郎与阿玥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就是珠联璧合,可不恰是天生的一对。”
庆阳长公主这才多看一眼打她进门就奉侍在宜阳大长公主身侧的,一身素净的少女。她还觉得是姑姑新收的侍女来着,看模样,这小娘子很得姑姑的宠嬖呢。
庆阳长公主察言观色的技术满点,见姑姑神采微黯,她眼睛一眨,想起来裴七娘至今没有好动静,顿时就转了话题,“实在我本日来,是受人所托,当一回媒人的。”
庆阳长公主也乐呵呵道,“我也感觉这孩子在说傻话,您是没见着他故作平静,却红了耳朵的模样,我是头一回见着他犯傻!可见七郎确切喜好我们阿玥。易得无价宝,可贵有情郎,为女子不易,能有个情投意合的夫婿,岂不是幸事?”
听了这话,宜阳大长公主惊诧,莫非小玥儿与秦王早有私交?!
庆阳长公主也笑了,儿媳妇争气,进门一年就让她抱上了大胖孙子,天然舒心对劲。
“姑姑,您想想你我,再看看旁人,哪怕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呢,又有几个如我们普通过得舒心?”庆阳长公主与驸马也是先情投意合,再谈婚论嫁的典范。伉俪情深,日子天然过得甜美舒心。
庆阳长公主是个妙人,当即笑道,“姑姑从哪找来的小娘子,竟如此斑斓,真是我见犹怜呢。”
而宜阳大长公主更是眼含慈爱地看着苏静姝出门去了,才是收回目光,问起庆阳长公首要给谁做媒来。
宜阳大长公主点头,皇家可不是好处所。如果太子之位安定还好,其他皇子也能循分过日子。可现在太子摇摇欲坠,楚王虎视眈眈,她就不信身后有蒋国公府支撑的秦王会对阿谁位置没有设法。历经三朝,宜阳大长公主对皇位争夺之残暴是再体味不过了。她如何舍得小玥儿搅合出来?
“最要紧的是七郎一贯洁身自好,别说孺人媵妾了,就连个贴身人也没有呢!”夸完秦王殿下的才高八斗,财貌双全,庆阳长公主再来夸奖秦王殿下的守身如玉,“我本日能登门,实在也是受了七郎所托,贰心悦阿玥已久,如能如愿,七郎情愿不再纳妾。”
看看一脸有孙万事足的侄女,宜阳大长公主就不免失落,裴氏进门五六年,却没个动静,她也想着抱一抱重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