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打量了一下，这院子是个四合院，正房不过三间，分两个屋子。大的阿谁，就是传出声音的那边。想来东面大屋子是给她侄子住了。
“蜜斯……奴婢……奴婢不想服侍九殿下，蜜斯……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合欢就哭了。
苏棉忙笑道：“还是祖母聪明，孙女多谢了。”
带着合欢，出门去坐马车。
苏棉心道，这丫头对她是没的说的好了。
方嬷嬷不料她说了这么多。却都是实话。并未用心捧高，也无恩赐之恩。
下午苏棉再来学写字的时候，苏老太太道：“她没承诺，只说想想再说。想来，你得亲身与她说的。”
那些年在简家，她几近和苏棉形影不离，简氏因着她们的情分，又有林嬷嬷在，对她真是好的不得了。以是合欢才这么直接。
方嬷嬷更加难堪了。
“蜜斯……蜜斯……我……”合欢晓得，作为打小服侍蜜斯的奴婢，等蜜斯出嫁，她们开脸服侍姑爷也是常有的事。
未几时就到了方嬷嬷家里。不过是个窄窄的巷子。统共没有几户人家。
“我说……我说我如果得宠了，就把合欢迎给九殿下。”苏棉笑道。
“哼！”合欢干脆扭头不睬她了。
“哎，就这一根独苗了，还成这个模样。”方嬷嬷渐渐放下难堪，归正她家的事，烨州没有不晓得的了。
林嬷嬷斥责：“主子的意义就是你要办的事，你哭甚么？”
“说句蜜斯不爱听的话，叶美人当年的圣宠但是红极一时。不也……我只问蜜斯一句，万一有朝一日，九殿下不在倾慕蜜斯，蜜斯当如何？”方嬷嬷看着苏棉的眼睛道。
这日，苏老太太就把方嬷嬷留下了。两人在荣禧堂一道用膳。
可那是嫁给平凡人家。这……
进了院子，就闻声一个男声谩骂。骂的话非常不堪入耳。
合欢想到九殿下，就感觉好冷，她非常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