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栈的事我能做的都做了。凌大哥留下的话里说他会让方学政坐不稳学政的位置,我也只能等着。”
赵荨目光明灭了一下,“另有这事儿啊,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赵荨很奇特的看洁白一眼,“术业有专攻,我就是个大夫,这些我操心不了。不像你这个小丫头,甚么都要掺一脚。不过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再去掺杂了。”竟然连凌夫人那么奇妙的脱手脚的体例都能想到,小丫头的脑筋未免太好用了。当然,凌夫人也是够短长的。公然是不能小觑了女人啊。
赵荨伸手敲了洁白脑门一下,“凌家另有两百亩地步,另有其他一些财产在呢。你觉得被抢了就一穷二白了。不过,伤了元气是真的,要不然凌老爷也不至于气成那样了。”
洁白揉揉额头,气到了该死!
赵荨高低打量洁白,“合着你比我这个就在凌家的还清楚呢?没错,明天凌老爷倚在病床上还替宗子正了名。当年也是凌夫人打通凌惊寒的丫环栽赃谗谄,借刀杀人的。这事儿人证、物证俱全。传闻是新近查出来的。毕竟他只要两个亲儿子,小的被出族,现在让方大人以通匪的罪名抓起来了。当时看到的人很多,动静当场就泄漏了。另一个,天然就不能再有污点留下了。”
“那方大人此次剿匪赵大哥你如何看?传闻官府已经剿过几次匪,都是无功而返啊。现在人手还不敷!再说这么大张旗鼓的说要剿匪,马鹞子莫非不会预先做好筹办么?”
“归正少管闲事就对了。你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呢。传闻新学宫的事还没有下落?方大人现在又忙,一定顾得上这头了。”
赵荨也挺替洁白忧愁。他的年事恰好是她的两倍。读书的时候因为家贫,经常被先生带回家帮着做些抄誊写写的活儿,然后留下一起吃晚餐。师母忙不过来的时候,他还帮着抱过洁白,喂过米糊糊,乃至师母出去买东西了他还帮她换过尿布......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奶娃娃就变成了小女人,很将近变成大女人。可她的现在的窘境,他能帮得上的真的未几。
“我、我没那么爱掺琐事儿。”她之前也就是对凌惊寒的事上心,以是存眷得比较多罢了嘛。
“凌家不是都被抢光了么,还怕侄儿、兄弟上门来争抢啊?”事情处理得还真的是快呢。当年必定更轻易查清楚,当时如何不查呢?就为了那点子浮名,在儿子被人诬告乃至遭人毒打以后还将人赶出门去,不闻不问。如果不是有半山阿谁老兵收留,那会儿除了读书甚么都不会的凌大哥会遭碰到些甚么?本身儿子的操行都信不过,还不如便宜爹这个抢先生的呢。也难怪凌大哥对他寄父另有便宜爹感念在心了。
“另有凌大哥当年的事呢?应当一并处理了吧。”如此数罪并罚,凌夫人母子再不会有翻身的余地。特别让凌二少爷也在最落魄的时候体验了一把被逐削发门,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