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琴清的眼神被姜成袁看个正着，姜成袁眉头皱了皱：“你叫甚么？”
如果出云院有甚么风吹草动，早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不是院子的事，她送完了春杏就成了这个模样，杨歆琬天然就遐想到了春杏是不是跟她说了些甚么。
姜成袁侧脸叫来了一旁候着的观言：“对少夫人不敬，领了板子撵出府。”
春熙是个爱多想的人，春杏走时的那番话她是一点都不信的，但是老是节制不住胡思乱想，把少夫人比来的行动一遍遍在内心回想，感觉少夫人还是阿谁少夫人，但窜改的处所的确很多。
叶琴清面色一僵，嘴角生硬地挤出了一抹丢脸的笑容：“世子爷这是在开打趣吗？奴家是叶姨娘的侄女，不是姜家的下人，并且奴家没有对世子夫人不敬……”
本来觉得她能缓过来，现在看着反而更加严峻了，不像是因为春杏走了内心难受，仿佛还因为了些别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