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歆琬见他娇憨敬爱,恨不得上手捏一捏他的脸:“宝哥儿脸上是压着甚么了,如何有一道印子。”
难不成世野生成的女人都是这个模样?
戏文上都是如许写的,心比天高的姨娘使计暗害嫡子,好让本身的孩子取而代之。
杨歆琬听完却皱了皱眉:“整小我压在床沿上睡觉会舒畅?”
看向哭的惨痛的小丫头,杨歆琬手指在梨花木的座椅上敲了敲。她说的话怕是真的,叶姨娘但是个聪明人,不至于布个那么较着的棋子,派了本身的亲戚当宝哥儿丫环,然厥后害他。
她记得清楚上一世因为宝哥儿身边下人照顾不周,有个丫头领了宝哥儿去了水池就不晓得溜到了那里,因为这个差点害宝哥儿淹死在水池中,幸亏有婆子路过看到了,要不然就出了大事。
罚了宝哥儿身边的下人领了十板子,扣了半个月月钱,没了外人,杨歆琬收起了气势,笑了一声:“姝儿放心,叶姨娘的性子保准会罚那丫头一顿让你出气,并且那手腕比板子可重多了。”
杨歆琬嗓音温温轻柔的,听不出一丝肝火,但服侍宝哥儿的几个丫头却止不住的颤栗,因为林氏脾气好,宝哥儿又好带,摔到了也不哭拍了拍灰就能站起来,她们天然也越来越懒惰了,没能想向来不管是的杨歆琬竟然俄然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