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琴清哭的凄惨:“姑母,清儿不是忍不了气的,但世子夫人看着我的模样就像是看傻子似的,侯夫人也不喜我,我内心忍不住感觉委曲……”
说着看向坐在另一桌娇笑的叶姨娘:“如何还分了两桌?”
这还没被纳,就做起姨娘的手腕了。
“当年接琴清过来本想是让她跟四女人做个伴,少夫人不提我说不得就迟误了琴清的婚事。”叶姨娘接话道。
“我说的难不成不对,表姐觉着回了家娘舅会把你嫁给甚么样的人家。”姜甄坐在了叶姨娘的中间,拿着帕子温温轻柔地帮叶琴清脸上的泪水擦干了,“表姐如果这一点苦都受不得,今后要受的苦才更多,如果怨你就怨你没有大嫂那样的好出身。”
叶琴清奉迎了林氏几天,见着林氏不买她的帐,杨歆琬把她当作无物,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嗤笑轻视,就有些受不了。
姜侯爷愣了愣,他不过没回侯府几天,到底是产生了甚么事,杨歆琬刚进门敬茶的时候都没现在恭敬。
“我说的是实话,那里没端方了。”
“甚么如何办,她情愿好好过日子天然是功德,人一旦端庄起来,这忌讳的可比平常多多了,现在且让她几分,我总不会叫你们亏损。”
姜侯爷见状皱眉:“如何更加越没端方了!”
杨歆琬见姜姝受了委曲,本筹算开口,就见婆子进了大厅道:“世子爷回府了。”
厥后新帝即位大赦天下,叶姨娘不再是官奴,本来想分开姜家,等因为已经生了大女人姜珠,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孩子,想着再嫁估计也嫁不到多好的,便骑驴找马的在姜家耗着。
见姨娘这个模样,姜甄放了一半的心。但想起这些天夙起受的闲气,觉着也该给杨歆琬一点色彩瞧瞧,让她晓得她不是泥捏的。
至于走她是一点都不想走的,就如姜甄所说,她过惯了姜侯府的糊口,那里还想着归去。
“情分?”杨歆琬似笑非笑地看向叶姨娘,“姨娘入了府还不忘拉扯之前的亲戚,怪不得这府里的人都说姨娘的品德一等一的好。”
常日没有靠近林氏的机遇,现在有了机遇,叶琴清可谓是猛足了劲去奉迎林氏,但是林氏对着她固然暖和,但态度老是疏离的,并且之前见着她布菜还会跟她说辛苦让她坐下,现在就真的把她当作丫环使唤了。
再说叶姨娘跟其他的姨娘那里是一回事。
姜甄掀帘子进屋刚好听到了这句,皱了皱眉:“多大一点事表姐就要回家,吃惯了府里的精美吃食,穿惯了绫罗绸缎,表姐回家如果随随便便嫁了,今后就真是只能给人布菜服侍人了。”
隔了些天,请了安,姜甄看着服侍林氏的叶琴清,俄然捂着唇笑道:“表姐这模样就像是新妇似的,捧水布菜,今后表姐的婆婆可有福分了。”
叶姨娘把中馈交给杨歆琬的时候,杨歆琬堆积了这府里的统统管事婆子,一点点的查对,那架式清楚就是不给叶姨娘脸面。
叶姨娘不急不忙道:“琴清说错了话,侯爷见妾侍哥哥家落魄,觉着总算的上半个亲戚,就帮扶了几分。琴清年纪小不懂事就把这恩典算到了我的头上,倒叫我忸捏了。”
姜家的几个女人长得都出挑的紧,特别是姜甄,不过十一的年纪,出落袅袅亭亭,粉雕玉琢,如同一尊经心砥砺的瓷器。
叶姨娘是家道中落官家蜜斯,因为被贬为官奴,官府卖人的时候刚好被林氏撞见,叶姨娘这一类人平常人家会买的少,都怕感染到甚么,普通都是被花楼买走,堕入风尘去当迎来送往的花娘。
听到叶姨娘要把她送走,叶琴清的神采顿时慌了慌,她来叶姨娘这里哭也只是想让她正视她,能帮她些忙让她别那么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