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没有再说,他信赖,明天时栋梁来了以后,天然就晓得了。
“你的意义是说,汪师长想做买卖?”朱慕云说,前次一一八团归正,汪清海固然不知情,但一个失策之过,还是逃不掉的。
“用第六师的鸦片,跟他们互换军器,这主张不错。”张保民笑着说,这就是用仇敌的枪弹来打仇敌。
“你如果不收下,那就还是怪我。”时栋梁对峙着说,朱慕云固然年纪比他小很多,但坐的位子很首要。只看位子不看他,这是他办事的原则。今后朱慕云如果不担负缉查科的科长,他天然不会这么客气。
“时处长,不知者不怪,我早就没放在心上,无需多礼。”朱慕云赶紧推让。
“就算是搬一箱走,老时也有。”林君阳跟朱慕云打过号召后,就一向在察看这位年青的缉查科长。
“鸦片?”张保民没听明白,新四军的规律严明,查到鸦片当场就会烧掉,如何能够有鸦片呢。
“那可如何办?再没有货,招牌都要被他砸了。”陈旺金感喟着说。
“时栋梁和林君阳,都是汪清海的亲信,他们一个管后勤,一个管军事,能够说是汪清海的左臂右膀。”陈旺金意味深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