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朱慕云都是以贺清和马首是瞻。除了通过这类体例,从贺清和嘴里多听到一些保存之道外,另有一个启事,那就是天塌下来,个子高的会很顶着。这,实在也是一种保存之道。
“坐吧。”曾山的神采终究和缓下来,贺清和和朱慕云毕竟只是巡警,让他们抓地下党,确切有些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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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曾处长但是亲身查抄了我们的事情,他可没说我们渎职。”贺清和不紧不慢的说。何梁虽是间谍处的副处长兼行动队长,可间谍处是曾山的,何梁只是曾山的一条狗罢了。
“老贺,我们也走吧。”朱慕云苦笑着说,曾山来了后,他跟贺清和再也不成能在面馆躲雨了。紧了紧雨衣,两人钻进了雨中。
从曾山出去的那一刻,朱慕云脑内就像翻江倒海似的。他插手间谍处的行动也有几次了,哪次行动曾山会亲身巡查?不要说曾山,就算是何梁,也是向来没对他们正眼相待的。朱慕云的目光不敢分开街面,曾山出去后,他也一向用余光谛视着街面。
“这鬼气候,朱慕云,去东头。”贺清和等了一会,终究落空了耐烦。抓人的事,底子就轮不到他们。再说了,明天是端五节,早点归去也应当。如果不是间谍处有任务,他们现在不是在局里,就是在茶馆喝着茶磕着瓜子。
“你们的位置是在街上,莫非说面馆里也有共党?”曾山冷嘲热讽着说,不睬会贺清和,自顾自的坐在了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