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我当然就说了,哪晓得这些是不能说的。”姜伟新摇着姜天明的手臂,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马兴标接办后,我就没过问了。”尹有海说,在政保局如许的机构,不该晓得的,还是少晓得为好。晓得的越多,死得就越快。
“是。”朱慕云点了点头。
“哥,你来找我有事?”姜伟新等朱慕云一走,就挽住姜天明的手臂,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亲热的说。周旋在姜天明和马兴标之间,让他很有成绩感。白日马兴标陪他,早晨姜天明在枕边,的确像过神仙日子。
“谁都有能够是‘鲫鱼’。局座,你可不能因为他们是特工总部的人,而影响了判定力。”滕昊祖急道,除了滕昊祖和阳金曲,他不信赖政保局的其他任何人。
“但也有能够是他没奉告你。”姜天明说,如果邹志涛的动静,真是政保局泄漏的,那么尹有海和马兴标,就算不是“鲫鱼”,也应当跟“鲫鱼”有关。
“局座,中午在船埠吃个便饭吧?”朱慕云见姜天明要走,挽留着说。
“朱慕云也晓得了这件事?”阳金曲俄然看到朱慕云的名字。
“这个马兴标,真是甚么都往外说。你呢?又奉告了谁?”姜天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