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兴标一点也欢畅不起来。这件事,阳金曲晓得,他却毫不知情。只能申明一点,姜天明对本身,远不如阳金曲那般信赖。
“你也没见过鲫鱼?”马兴标问。看来这条鲫鱼,埋没得不是普通的深。
马兴标的猜想,已经很靠近本相。但是,这对他来讲,意义并不大。而此时,马兴标内心,充满了气愤和惊骇。
滕昊祖是算盘,马兴标确切不晓得,但阳金曲倒是晓得的。这让马兴标很气愤,本身对姜天明,能够说忠心耿耿。但是,他不但不信赖本身,还思疑本身是鲫鱼。如果让姜天明晓得,本身明天呈现在古星饭店,恐怕本身这个行动队长,也算是当到头了。
“没事,击毙了一名抗日分子罢了。”马兴标淡淡的说。
“等等。”滕昊祖见马兴标提起枪,一步一步朝本身走来,俄然大喊一声。他晓得,如果再不透露身份,恐怕本身活在这世上的时候,只要几秒钟了。
“我不想给本身带来费事,不美意义了,滕副站长。”马兴标确切动了杀心,他晓得,这是军统对本身下的圈。既然如此,唯有快刀斩乱麻。杀掉滕昊祖,军统的狡计,天然也就流产了。
“你既然是军统古星站的副站长,为何局座还没有将军同一网打尽?”马兴标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