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府一家人,倒是底子懒得跟慕西府二奶奶打号召,跟着段梅枝的号召朝门外走去。
“哼,铁娘子,你还是跟之前一样铁血,眼里容不得沙子。”
只待这场闹剧结束,慕西府二老爷,现任的慕御使慕吉安,这才浑身酒气晃闲逛悠的返来。
好嘛,这二人你来我往两句话,就轻松定下来一门让无数公子哥羡慕,让上都城女人悲伤落泪的婚事,而两个当事人,一个早早算到却有力变动,一个还昏睡不知。
说着娇柔的流着两行清泪,美目水盈盈的望向慕卓贤,但愿他能出来发言。
看到幺子不幸兮兮的趴在床上,嫡宗子又有些神不守舍的发楞,慕吉安朝慕二奶奶喝道。
慕二奶奶出去时,早已规复了一派雍容华贵的模样,而慕卓贤和慕卓尔也因着石柔君子尚在昏睡,加上昔日里石柔郡主的言听计从,想必复苏了也会偏帮一二,便有恃无恐的翩然施礼。
短剑拔出肉的摩擦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慕卓贤盯着雪歌流了一地的血,终究惊骇的跌坐在地上,公主想杀的明显是他啊!
慕二奶奶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在慕卓贤中间的雪歌,心中肉疼幺子被打,一腔肝火不敢朝公主宣泄,尽皆朝雪歌而去,看的雪歌打了一个暗斗,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慕卓贤。
昭然公主获得对劲的答案,也惩办了慕西府一番,这才欢畅的跟段梅枝打了个号召,带着昏睡的石柔郡主走了。
但是昭然公主是谁?带领一众娘子军,跟从当年还只是廉州王的武帝,叛逆清君侧的铁娘子,又怎会怕一个戋戋黄口小儿的话?
“哦?更深露重?说来也是,天气已经这么晚了,只是不知,你这个宴请的仆人早些时候干甚么去了?”
昭然公主轻笑道,言语之间倒是把慕家两位公子比作了靠脸媚谄别人的,不是妓子又是甚么?
慕二奶奶只感觉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但是多年来的心机沉浮,让她硬是忍了下来,竟还微浅笑道:“多谢公主嘉奖。”
“慕卓贤(慕卓尔)拜见姑姑。”
“贱婢你胡说甚么,明显是你勾引了我,可爱若不是你误事,我又岂会让石柔表妹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