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敌多少?”
是啊,现在你已经比祖父还要高了,祖父放心……
而这夜中刺眼的火光,仿佛是一个号令,好似一个信号,无数的喊杀声,蓦地从四周八方传来,大刀带起的寒芒,在营寨的火把晖映下,反射着令人胆怯的白光,终究无数黑衣人仿佛从黑夜中平空冒出,终究将营寨包抄了完整。
夜色越来越深沉,只听一声庞大的“霹雷”声,仿佛好天轰隆普通毫无前兆的,一条庞大的蓝色闪电便劈向了不远处的高山之顶,劈开了一颗长在绝壁上的老树,下一刻化为熊熊烈火,燃烧了全部山顶。
“如何会这么像?不成能会这么像的!如何能够!”
慕天恩站在大帐以外,手持长剑,双目在黑夜中熠熠生辉,他身材纤细,有着一丝文人的温润之感,但胸膛宽广,背脊挺直,仿佛一尊守门之神,紧紧的站在将军大帐以外,庇护着首要之人。
慕天恩长叹一声,倒是拉着幕国公的手,强势的将他按回营帐粗陋的木板床上,看着幕国公被熬干的身子,慕天恩眼中狠色一闪,蓦地回身撩起帘子朗声道:“传令下去,如有人来犯,不要顾及活口,全数毁灭!”
脆生生的女声还是沉稳自如的答道,不见一丝镇静。
“陶娇歌,朕念你是忠臣以后各式容忍,可你晓得,扰乱皇室血缘是甚么罪?”
武皇的肝火已然收敛,为君多年喜怒不形于色他以收发自如,倒是定定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少女。
半响,便听到营帐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幕国公身披金装甲胄,一脸倦怠的走了出来,只不太短短半月,其脸上的皱纹已经深深的雕刻在了脸上,只见他一手扶着插在腰间的长剑,一手重抚闷头的胸口,轻咳两声才缓缓说道:“只怕没那么简朴,常言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一批人与上一批并不是一起的,只怕彻夜不平静。”
“祖父,您先安息一会儿吧,暗害者尽数伏法,恐怕彻夜会温馨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