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从速写一封手札送去边关给侯爷才是,让他也一起欢畅欢畅!
白氏无法地点点冯淑嘉的额头,欣喜地叹道:“你啊……”
宴息室里,母子三人正围坐在一处,一边谈笑,一边等着腊梅把碗筷拿来。
话未说完,眼神立即就落在冯淑嘉的脚踝上,仓猝迎上前去,嘴里还在抱怨:“你脚伤刚愈,这大早晨的急冲冲地跑过来,也不怕伤情再减轻了……”
何妈妈悄悄吐了口气,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没有松弛下来,就被腊梅邀了出去。
一旁的白氏嘴角微扬,满心满眼里都是欢乐欣喜。
冯淑嘉抱着白氏的腰身撒娇:“母亲心疼我,我也心疼母亲嘛~”
何妈妈将鸡蛋羹悄悄放在冯援面前,一如既往地体贴道:“小世子慢一些,谨慎烫。”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一世,她再也不要如许惨痛收局,懊悔毕生了!
冯援接过勺子,送到嘴边,如常猛地一倒。
冯援便忙丢开勺子,欢畅得直鼓掌。
“我不是传闻母切身材不适,内心担忧嘛!”冯淑嘉抱着白氏的胳膊撒娇,“连援弟都晓得要在母亲面前奉养,我这个做大姐莫非就能高枕无忧了~”
冯淑嘉含笑收起勺子,又拿软帕悄悄地替冯援擦拭洁净了嘴角。
“女人既然来了,那就一并留在这里用晚餐吧,奴婢去再添一双碗筷。”腊梅笑盈盈地说道,又喊上一旁的何妈妈,“劳烦何妈妈再跑一趟芷荷院,把女人的晚餐提过来。”
“你留下来服侍女人。”腊梅笑盈盈地回绝了。
冯淑嘉看桌上的饭菜确切无多,想来是没有推测冯援会留下来吃晚餐,更没有预感到她会这么晚过来,便笑道:“辛苦何妈妈了。”
何妈妈不疑有他,仓猝笑着应下,和腊梅前后脚出了屋子。
她的嘉儿公然是长大了,和睦幼弟,贡献母亲……
白氏不觉得然,对峙亲身检察了一番,心疼地经验道:“就是坐了软轿也不可。管大夫一再叮咛要静养,要静养,你这大早晨的还从芷荷院疾奔过来,如何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