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早晨能够留在芷荷院,也或许是讲故事吸引了冯援,他立即点着小脑袋,清脆地说:“好!”
采露笑着收下何妈妈的夸奖,拥戴一句:“妈妈说的对,我们做奴婢的,不就是要服侍好主子,让主子高兴欢畅的!”
何妈妈恰好昂首见了,只感觉冯淑嘉这要笑不笑的模样非常骇人,像是调侃嘲弄,顿时松了一口气。
女人还是阿谁女人!
小丫环蹬蹬蹬地领命去了。
白氏看着满脸祈求的儿子,听着女儿语气里的潮意,毕竟不忍心强行分开她们姐弟俩。
念及此,何妈妈顿时稳住了心神,脑筋也格外好使起来,笑道:“我这不是担忧女人动了气,倒霉于伤情规复嘛!”
一旁的何妈妈看呆了,和顺和蔼,耐烦和睦,这还是阿谁老是欺负小世子的女人吗?!
采露说罢,却不再看何妈妈,笑盈盈地哈腰抱起冯援,又打发了小丫环去主院报信:“小世子晚餐留在芷荷院和女人一起用,你去颐和堂禀报夫人一声。”
冯援有些不乐意,还是抱着冯淑嘉不肯放手,口中只是一个劲儿地反复:“要姐姐!要姐姐!”
“援弟乖,你先去洗手,一会儿再来和姐姐一起用饭,好不好?”冯淑嘉柔声细语地哄劝冯援。
冯淑嘉见何妈妈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好笑,但是转念一想宿世此时本身的无知无觉、放肆放肆,这笑容便呆滞在嘴角,神情也变得怔怔的。
“小世子就在这里,你们谨慎地服侍着。”白氏叮咛闻讯赶来的采露和何妈妈。
不,或许另有先前她拦抱住小世子,又不放心留在小世子伶仃和女人在一起的事情。
“那倒是。”冯淑嘉点点头,捏着冯援胖乎乎的小手,面前仿佛闪现了那双肥胖得底子就握不住她的小手,喃喃自语,“姐姐毫不会让你饿瘦了!”
冯援未满周岁,冯异又长年镇守边陲不在家中,以是白氏便一向留冯援住在主院颐和堂的暖阁里,便利照顾。
世人都恭敬地屈膝退下,除了何妈妈。
冯淑嘉眼睛眯成了新月,低头在冯援额上亲了一口,笑赞道:“援弟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