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之前逼她报歉已叫汝嘉对她心头存恨,而现在主动权掌控在她手上,她即便嫉恨本身,也得收敛住。
太后瞧着,越觉舒畅对劲。
唤了一声她的称呼,好似在侧重夸大,又些微警告。
玉嬷嬷打起帘子来,宋福宝随后便入内来。
她跟玉嬷嬷出来,芸秋一向紧随她身后。
这笑话,瞧得是她上不得台面的礼教仪态,还是……同汝嘉刘钊等人之间的相处形式?
她没理睬,和汝嘉的梁子,必定是结下了。但敌意分深浅,仇恨分凹凸,目前太后尚在,汝嘉就不会动她。何况刘钊对她……态度也有所窜改,因此她并不惧汝嘉。
太后瞥她一眼,半晌低低哼笑:“你啊,不小的人了还惯会用这一招,母后真拿你没辙。”
而这时太后道:“看来,是没甚么事。”她一边说,眼神在汝嘉和宋福宝之前去返看了看,忽朝宋福宝招手,“福宝你坐这边。”
太后何许人也,怎会瞧不出她神态骤变的启事,便侧过脸去,看了眼汝嘉复又转头看向宋福宝:“传闻……先前汝嘉来你殿中拜访,你们俩头次见……可与哀家说道说道,是怎般景象?说了哪些?”
她的宣阳殿离太后寝宫有一段间隔,不怪玉嬷嬷说不消换新衣裳,想起之前,她返来时走得是小径,此次坐车辇走得宫内长道,仿佛巡查明示般非常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