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还是这个女童,跟昨日一样的穿着和描述,不过手里多了一个小袋子。
小女童却又点头,当真的说道:“不是的,先生,我之以是给你看发簪,是想要奉告你,我晓得这里是做甚么的,我要找的活不是斟茶倒水,也不是端盘子和洗碗,我来此,更不是求你收留的。”
“那你所说的临走前……你兄长临走,去了哪?”
“梨花的梨。”
“罢了,”言回先生说道,“看在这发簪的份上,我便收留下你吧。”
到底是别人喜好和器重之物,她怎好言语相踩,并且,旁人看重的并不是这发簪本身的代价,而是对发簪仆人的交谊。
直到拍门声三重四轻的响起,他忙放动手中书卷,起家畴昔翻开侧门。
“哦……”言回先生这才想起,垂眸看了看这根木簪,不舍的递了出去。
并且,这小女童不卑不亢,端方端庄,身上的衣服料子却实在极差,也许是家中出了变故了。
“来,出去坐吧。”
“那阿梨小女人,你要不要去看看?在繁华绣坊的水月号做个小掌事,你可传闻过繁华绣坊?”
他起家关门,很轻的声响,将一街清寒也关于门外。
“我先告别了,”夏昭衣接过来后说道,“我明日再来找先生。”
她垂眸看了看发簪,又昂首看回面前的男人,说道:“先生,出来说吗?”
“哈哈,”言回先生笑了,“我这但是清阙阁呀,阿梨小女人。”
惯来处变不惊的人变得如许一个模样,让夏昭衣唇边笑意变暖。
夏昭衣发笑,想说这发簪底子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话到嘴边咽了下来。
“来来来。”言回先生忙道。
“故交?是男是女?”
“天下三大绣坊里,独一一家和皇家无关的官方绣坊。”夏昭衣笑道,“先生竟能将我一个小女童安排挤来做掌事,先生短长。”
后堂洁净宽广,地上铺着一张软席,置着一座四方小案,案上一本书,一壶茶,一个烛台,一个纯铜香炉,香炉上淡烟袅袅,是一品的水沉。
“倒是没有,不过给你找了份还不错的差事,若做的好,每个月能够拿五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