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夏昭衣舒心一笑,嫣然光辉,“多谢先生啦!”
“兄长本日俄然生了大病,卧床难起,但因詹陈先生已给了保举信,且说好的就是本日,兄长怕失期于人,以是令我前来递信。”夏昭衣道。
詹陈先生的名誉颇高,并且脾气孤傲,仿佛向来没做过如许写保举信之事。
詹陈先生。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内里略有一些忐忑,恐怕会说已不在了。
夏昭衣也浅笑,待他分开后,转头看向那边的郭庭。
当时这个皇命一下来,满朝文武百官都齐齐奖饰宣延帝惜才如宝,仁厚礼贤。
她看着他,眼眸内里俄然带起了些许笑意,秋水落花般和畅。
一旁的女子奇特的看向郭庭,再体味他不过了。
“有劳了。”夏昭衣道。
布衣男人没转头,正聚精会神的在画画。
夏昭衣站在青山书院门口,看着不那么极新了的门匾,心中生出很多感慨,另有至深至切的悲。
她看着女子的盘起来的发髻,再看了郭庭一眼,说道:“姐姐,你是郭庭先生的老婆吗?”
夏昭衣一一回笑,出了门跟昨日一样去四周的包子铺和茶馆酒坊逛了一逛,便朝青山书院走去了。
这女童眸光里的眼神,他瞬息感觉非常熟谙,似有甚么在脑海里边一闪而过。
护院拿着信出来,不到两炷香的工夫便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一名中年男人。
“好好好,阿梨,我此次记着了。”中年男人笑着道。
“也好,”中年男人点头,“不过他既已抱病,来不了也不算失期于人的。”
女子脸颊微羞,点了点头:“嗯,是的。”
郭庭一愣,手里的笔差点没拿稳,不过容色到底保持着安静,只是眼睛内里的眸光变紧,凝在了女童身上。
“这女童说跟你熟谙,有位故交托她带话给你呢,”中年男人道,“我人可带来了,你们聊吧。”
到了一个堆满木料的小院,郭庭在院中石凳旁坐下,看着夏昭衣,说道:“我不熟谙你说的孙大哥,也不晓得甚么夏二哥,我也不晓得你是谁,说吧,你找我到底是甚么目标?”
书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西边的一座小院子里挂满了鸟笼,一个布衣男人握着笔,正在画一只鸟笼内里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