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一个男人说道。
“假的吧。”又有人肃容道。
“那边没有,不过朝堂上有,”掌柜朝他看去,“狗天子要派李循去了,带兵十万。”
沉默一阵,坐在郭庭身边的男人问道:“北境战事,本日有甚么谍报过来吗?”
“百友甚么时候到书院,你派人来我同说一声。”身边的人俄然说道。
世人望去,郭庭愣愣的看着掌柜,问道:“是也不是?”
“十万的兵马,给他?狗天子这是疯了。”
惠平当铺已经打烊了,后边院子的门虚开着,偶尔会有人过来,无声推开后,再无声关上。
掌柜收回目光,神采仍然有些愣怔,而后道:“这女童的事情,说来便要比林清风更加玄乎了。她救了十来个灾黎,在城外荒村里住了数日,带着他们……造了一艘划子。”
“我特地探听了,叫百友。”
掌柜的点头。
听闻是何川江写的,大师的面色比先前还要愣了。
“明日才送到。”掌柜的答复。
掌柜略喜:“如此甚好,那你就等着,她这兄长叫甚么?”
“不如先说说,那飓风里边的阿梨是如何一回事?”拿着信封的男人道。
郭庭朝他看去,眉头轻皱:“方兄对这女童有兴趣?”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说出来的每个字,世人却都听得一愣一愣。
“你如何了?”掌柜猎奇问道。
“能够,”掌柜的看向那封信,“但是这封信是何川江给我的,他是甚么样的性子,你们还不清楚么。”
“十岁或十一岁,至于如何熟谙,她只说是故交,我觉得是来摸索我的,但是她所问的那些无关摸索,并且她压根不晓得定国公府产生的事情。”
“梨花的梨?”坐在桌案另一旁的男人忽的开口说道。
“前次听你说他咳嗽的短长,这个膏药给他涂在喉咙外边尝尝。”方观岩说道。
“七月时,东南州府,”掌柜的开口说道,“飓风挟大雨,岭塘县被淹五日,城乡灭顶两万余人。烈风一起朝西北移去,风速变大,又撞上了南边来的几个飓风,前后在佩封形成了旬日不断的大雨。”
“就是这个,叫做阿梨的女童?”有人说道。
长街寂寂,他的身影很快消逝在了路口。
方观岩恭敬点头,而后朝院外走去,接过伴计手里的灯笼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