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玩弄来玩弄去,爱不释手,又对大水哥佩服个不可。
因而分头行动了。
晚餐是剩下的锅盔,烤青蛙,花儿说,明天煮菜粥吃,另有,捡来的八角已经用完了,下次卖完叫花田螺,还得再买点八角,买碎的就行,便宜。
吃完饭,花儿把买来的东西收好了,大水也不问她收在那里,包含剩下的几文钱。
“花儿,这是如何了?”大水吓了一大跳,赶快问。
小河里的田螺很多,很快小石坑就满了,让它们在洁净的水里吐两天泥,炒的时候更洁净。
“别,大水哥,我们来卖钱吧,如何也值5文吧。”
“但是,明天我们能填饱肚子了,那就吃糠咽菜也行啊,总比当叫花子强。”
“大水哥你采来扎吧,逢一四七是集,今是七,离下一个集另有几天,叫花田螺还不急着做。”
“嗯,大水哥,我们再不当叫花子看人眼色了,我们甘愿吃糠咽菜!能如许,已经多不轻易了啊!”花儿的眼圈又红了,“大水哥,我吃糠咽菜也感觉苦涩。”
大水吃得直巴唧嘴,昂首正要开口说话,他才瞥见,花儿哭了,冷静地吃着饭,两行泪水已经无声地流到了嘴角。
大水心想,如何花儿又成了财奴了。他们太穷了,1文钱都恨不能掰成两半花呀。
“你去锅里尝尝,看看好用不好用。”
“哥我会想体例让日子好过些的,放心吧!”
用从河里捧来的细沙刷锅的时候,大水想到了甚么:“对了,花儿,蛙儿岗上有炊炊草,捆起来能扎成锅刷,我把干的扯下来,做把锅刷。”这个不是甚么技术活,大水必定本身能做好。
到了家,已经是中午了,两小我全饿坏了。
把剩下的锅盔拿出来放在一边的石上,用大叶子盖好。
“大水哥,我去摘蝉蜕,汇集熟了的野蓖麻,再折些红蓼来,持续做调料水,这些费不了多少工夫。”
大水也没力量去钓青蛙了,就又摘了些马齿苋、刺儿菜,用蓖麻籽做油,炒了放用勺装在碗里。
花儿想起了集市上看到的藤条编成的小筐,大水哥前两天也折了一些藤条,她也想编一个,如许就不消抬着锅去集市了。但是她不会编,买一个又感觉太贵,就跟大水筹议。
他们有一个大陶盆,不过现在要用它把野菜和着麦糠做饭用,还是先把田螺放在小石坑里吧。
大水算是服了,要说这谈到钱,仿佛女人永久比男人懂行。
大河忙完后,又钓了十几只青蛙,就着河边掏洗洁净,一会儿烤着吃。岸边的花儿还没能编出半尺的篮子,她细心回想集市上看到的模样,但是真编起来就是搞不定,已经气得神采通红了。
两人搬来枯木墩子,坐在锅边吃了起来。这是他们两个几年来第一次吃到本身用粮食做成的饭,这顿勉强叫做饭的吃食,在两小我内心,不啻是山珍海味。
大水把统统已经发干的炊炊草全割了下来,用铁锨头切成一尺半长,然后半数,有一把粗的时候,掐紧了,就把炊炊草从尾端细细地捆起来,另一端散开着,一个锅刷就做成了,提及来轻易,主如果要捆得健壮,要不消几次就会散了。
花儿返来的时候,大水只做好了一个。
“对了,我想问问花儿,你为甚么把炒田螺叫做叫花田螺呀,另有,你如何晓得卖3文一包的代价呢?”
“大水哥,我和你现在真是在吃糠咽菜啊,你看,饭里有糠,菜是野菜。”
“好,我去采。你歇会吧。”毕竟花儿刚才哭了,大水想让她歇息一下。
“太好了,炊炊草多吗?”
“未几,我估计也就够扎三四把用的,剩下的都是青的,炊炊草没干枯的时候做不了锅刷,剩下的也就能再扎个两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