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乐悠悠一脸不成思议,为了一个庶务,竟然要留下她的手?
庄莲儿站在原地,皱着眉头,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有题目,绝对有题目!”
她低着头,不敢与唐钊对视,细若蚊声:“他,搂我腰。”
“我只是扶了一下!”安谨言神情气愤,帮人还帮出不是来了,这个小娘籽实在可爱,“我才没有搂她。”
乐悠悠被这声打击的刹时汗如雨下,唐钊一向不自称王爷,但是这是究竟,她刚才如何就情急喊了他的名字。
“我不该恩将仇报,颠倒是非。”
“错了?错那里了?”
“不消?”
乐家与唐家虽说也算是姻亲,但那也是与老宅那边的亲戚,想与大兴朝独一的异姓王爷攀亲戚,那要看唐钊愿不肯意了。
唐钊被她的态度,媚谄到了,转向乐悠悠:“你想如何办?”
“呵...”唐钊不疾不徐地摸着红色的狐裘毛,语气却变得冰冷:“挑事的是你,了事的还是你,把这里当是你们乐家?当我不喘气了吗?”
竟然敢说安谨言与别人有首尾?就如许想了事?不成能!
他说得诚心,安谨言现在对他的话莫名信赖,笑容刹时绽放在她脸上,对上唐钊的目光,傻呵呵的点了点头。
而一样顶着花妆的安谨言,被唐钊带到了房内。
话已出口,乐悠悠浑身有力,软软地跪下来,前面的四个丫环也立马跪下,豆大的泪珠就如许从她凤眼里滑落出来:“我错了,王爷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
刚霸气外露了一番,一句话,四周的人都立马散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乐悠悠,不再难堪她,吃紧喘了几下,病恹恹地说了一句:“等着留你用饭?”
庄莲儿还没把她们先脱手这个关头案情说出来,就被唐爷打断了。听着唐爷的语气,立马闭嘴,接下来就看唐爷如何措置了。
乐悠悠那里再敢在理取闹,自是不敢再提砍手的话,轻荏弱弱地说:“不消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