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还是不放心,看了一眼四周,低声说:“传闻肖峰进了刑部,又被老太太用了情面,放出来了。你们祖孙俩,甚么环境?”
唐钊慎重其事地说了声感谢,转成分开。
朵兮神采变了变,抬手在腰间压了压,规复了普通。
推轮椅的小公子,身材健硕,满脸阳刚之气,英眉斜飞入鬓,眼神澄彻,悬胆鼻,丰富的双唇,应当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唐钊没接话,内心还在惦记醉酒的安谨言。
小玉听到唐钊的解释,有些迷惑,“安谨言的酒量很好的,只是吃了酒酿圆子?”
唐钊唇角带笑,进了马车,俄然鼻子嗅了嗅,“一身的味道,又去南曲厮混了?”
“这是唐爷。”霍玉把唐钊推到桌前,然后又说道:“这是苗疆的朵兮。”
“咳...咳咳...”轮椅上的唐钊被几个苗女盯着,先是胸膛起伏喘了几声,紧接着一阵咳嗽。
“哎呀呀,钊爷,还走不走呀,太迟了。”门别传来霍玉嘶吼的声音。
霍玉听到这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咧嘴痞笑,“有唐家老太太出马,总归不会让你亏损。哎呀,现在你奶奶估计只盼着你养好身子,给唐家添丁入口。”
“没事,风呛着了。”唐钊压下咳嗽,病蔫蔫地答复。
小玉俄然眼睛瞪得圆圆的,“酒酿圆子,用的甚么酒?”
“南曲。这两件事,你筹办如何措置?管还是不管?”霍玉看着唐钊的模样,焦急地再次问道。
“嗯?”唐钊听到小玉的迷惑,一时有些没有明白她的意义。
“蚍蜉罢了,不必挂在心上。”唐钊声音除了带着一丝嘶哑,听不出任何情感。
“不怕。韦家只会让安谨言好好的赢利,不但不会伤害她,反而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唐钊漫不经心肠开口,音色冰冷,又带实在足的掌控。
小玉停下心中的猜想,还是要等安谨言酒醒后,问清楚,平复了下表情。
“病中,不宜多思。”说完,闭目养神。
唐钊嘴角勾起,本来她说的不美满是醉话,还是很当真地说:“只吃了酒酿圆子,两勺就醉了。”
“啊?”霍玉没有明白唐钊这话到底是甚么意义,但是既然是唐钊说出来的话,他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