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本来看跑马看得无聊,又焦急赶来制止她做马童,现在手被她捏得生疼,看着安谨言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爷的手太疼了,你给爷揉揉。”
安谨言腾出一只手,轻拍他的胸前,给他悄悄地顺气,垂垂地帮唐钊安静下来。
手上传来温凉的触感,像是白玉普通。通过指尖、掌心,像一股电流密密麻麻传进心脏里。搅得心脏麻酥酥,肿胀胀。
安谨言赶快甩开抓着他的手。
刚才的一阵咳喘,唐钊眉头升起了一阵密密的汗,耳背、脸颊都是粉粉地,眼波流转瞥了一眼安谨言,“猎奇。”
揉揉?
安谨言收回双手,来回搓了几遍,又夹到腋窝里和缓了一阵,再包裹住唐钊的手时,已经温热。
明显是想帮人,从唐钊嘴里说出来就变得别别扭扭。
长安城最娇气的公子哥,公然非唐钊莫属。病中多怪胎,这长安首贵,公然是脾气让人捉摸不透,挽救不上。
“你这么缺钱吗?”
安谨言等了好久,脑袋渐渐地歪向一侧,斜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唐钊,终究忍不住问:“我如何?”
唐钊有些恼羞成怒的内心腹诽了一阵子,不情不肯地说:“我的手一时半会好不了,你要随叫随到给我按摩。”看着一脸笑意的安谨言,唐钊不美意义地清了清嗓子,“我付银子。”
安谨言感受他今晚有些莫名其妙,他的眼睛看着她,眼神却像是透过她看向了别的一小我。此时的唐钊,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脆弱又柔嫩。
“你刚才想对我的脖子干甚么?”
现在被安谨言悄悄地揉搓动手,他感受呼吸有些困难。
唐钊有些害臊地把头转向一侧,不敢与她对视,脸红却悄悄地爬上了耳背,伸展到了乌黑的脖颈。
握着她领口的双手,放松了一些,抬起右手,渐渐地扶上了她的侧脸。拇指在她唇下的那颗红色的小痣上快速地滑过。
她狠心肠闭上眼,脑袋不再躲闪,就当作被济世堂的孩子们摸一下吧,闭上眼看不见唐钊让民气疼的模样,耳边的声音却更加清楚起来,她听到了他逐步短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