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跟她普通见地,又是一个为了唐钊胡搅蛮缠的不幸小娘子罢了。
胳膊被庄莲儿拉住:“安谨言,我们快归去拿药吧,咳...咳咳...”
安谨言收缩眉头:“这位小娘子可不能胡言乱语,庄莲儿一来跟唐爷没有私交,二来与我只是兄妹之情。”
本来是同业,长安城就这么大整天昂首不见低头见的,碰到就刺挠几下,真的很让人糟心。再说是不要陆梨儿在前,亲点庄莲儿在后,找费事也不该该找到庄莲儿头上。
“庄莲儿,你俩有仇?”
“哟!你个圆滚滚的丑瘦子,还护上了,谁晓得是甚么兄妹,很多私交都是用哥哥mm讳饰吧。”
“对于这类人,就要恶心归去。”庄莲儿朝她挑眉挤眼。
安谨言抓起袖子给庄莲儿擦脸,没想到越擦越脏:“哈哈哈...对不住,我健忘我在地窖里也滚了浑身灰尘,现在好了,给你擦成了小花猫。”
安谨言感受太阳穴突突直跳,小娘子的胡搅蛮缠还真是花腔百出,件件不重样。
“唐府的旦角,本来是她,厥后唐爷亲点了我。没事,让她说几句,出出气,我也不会少几两银子,算了,不跟他普通见地。”
安谨言看着在公主面前都不落下风的庄莲儿,竟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吃惊地看向庄莲儿。
“我的确又圆又胖,吃你家饭了还是喝你家水了,我爱长甚么样就长甚么样,又碍不着你甚么事。”
“咳咳...咳...安谨言,快归去抓药,我要从速好起来,不能迟误除夕的戏。”庄莲儿此时头发混乱,地窖的灰尘在她白净的神采格外的显眼。
米礼盼楚楚不幸的瞻仰着马车里的唐钊,看他冰冷的眼神转向三三垆,眸光里的冰封一寸一寸熔化,变成一江波光粼粼的秋水。
安谨言被庄莲儿拉着,脸上笑意垂垂变大,“庄莲儿,刚才你对米礼盼说的那番话,满口家国天下大义,没想到对着陆梨儿,你这恶妻骂街的气势又让我大开眼界,你得理不饶人的本领还真是不重样。”
安谨言很活力,能够说她圆,能够骂她胖,但不能说她丑,她那里丑了,脸明显还看得畴昔。
安谨言想到唐钊比来的非常,也不想招惹喜怒无常的唐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