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汛的神采沉了下来,受了这一通惊吓,却只是因为一个个的铜香炉被砸进了香案里!
韩汛和韩炽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到了木像前的铜香炉上,只见袅袅佛香环抱着齐天大圣,郝俊不会是想把阿谁铜香炉也砸到香案里吧?
韩汛想弄明白到底如何回事,韩炽却没那么多的心机,管它如何回事呢,从速去船埠,逃离此地再说!平分开了这个让人惊魂不定的四里岛,就从速报警。
他们藏身在小树林里,韩炽细心看畴昔,发明十一号房并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状况,只是香炉也没了,摄像头也瘪掉了。
他们低声参议着,俄然又听到一声闷响!
只见那位身子一歪就侧倒在地上。
然后发明摄像头瘪掉了,别的统统安好。
他们下认识地先看向了摄像头,摄像头已经变成瘪的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东边,声音是从东边传过来的,刚才第十一号房间的摄像头被毁掉了,从实际上说,应当是第十一号房产生点甚么了!
郝俊不屑地翘了翘嘴角,跳在了空中上,回身朝着齐天大圣的瓷像慢悠悠的走了畴昔。
固然户外的灯光没有室内那么敞亮,但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张倒挂着的脸!
因为他们感觉没那么可骇了,干脆快步从原路返回,靠近十一号房。
但是,那两位一向保持着趴在窗户玻璃上的行动稳定,就像韩炽底子不存在似的。
韩炽哑口无言,仿佛真的没有必须出警的来由!
两小我想拉开门,怎奈这个房间朝向户外的门是锁着的。
他们推断之前的一声声闷响,应当是自西向东,也就是说,从一号房间向九号、十一号过渡的。
韩汛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十三号房。
不但这个房间,除了值班室,只要走廊西头的门常常开着,但他们现在靠近的是东头。
“可他们是如何粉碎摄像头的?平常手腕不成能不被拍下个一星半点儿。”
两小我冲进十三号房一看,公然不出所料,香炉被砸进了香案里!
韩汛的脑袋朝西边一摆,爷俩一起朝西边跑去,穿过值班室进了走廊,眼看着就跑到十三号房的门口了,却听到了一声闷响!全部走廊里都在回荡!
两小我告急协商了一下,决定先看看其他亮着灯的房间有甚么非常。
“你别忘了,他们在这儿干了多长时候了?找个监控死角不是很轻松?”
韩炽的眉毛一挑,“老爸,莫非真的是那两个家伙干的?”
韩汛冷哼一声,“必然是我们韩家失势的动静被传到这儿了,他们早就不想在这儿干了,是想趁着我们在这儿过夜的时候装神弄鬼,如果达不到大幅度涨人为的目标,就趁机提出受不了诡异的氛围而辞职。我们韩家大不如前了,也不好整治他们了,他们太会抓机会了。”
还是韩炽的眼神好,他重视到香炉没有了,供奉在玉皇大帝面前的香炉没有了!
韩汛感觉报警起码得有说得畴昔的启事吧?现在如何报?说是听到了诡异声响?说是香炉不见了?说是值班职员消逝了约莫二非常钟?哪一条够得上出警标准?
韩汛不屑地撇了撇嘴,这规律也太好找了吧?九号折腾过了上十一号,十一号折腾完了就上十三号。
亮着灯的房间,除了值班室,就是那些供奉着各路神明的房间,不但亮着灯,连窗帘都没拉。这就是韩汛所谓的镇伏妖邪鬼祟,一片灯光灿烂,一排神明耀目,甚么妖邪鬼祟敢靠前?
韩汛和韩炽都是脚下一滞!
那两位竟然都闭着眼睛!
但郝俊两手空空,如何把摄像头弄瘪的?十三号房的铜香炉又是如何被砸进香案的?貌似十三号房里甚么可操纵的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