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忙笑呵呵的转头虚扶了一把:“好好好,这位就是侧妃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可要替本王好好教教安阳这丫头,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女孩儿样都没有。”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轩辕绾内心不结壮,也在院子里坐不住,不管能不能探出甚么,老是得去了才是晓得。
目送两人走远,轩辕绾还未收回目光,便只觉腰间一紧,转头,就见不知甚么时候已经靠上来的秦昭礼,他低头轻嗅她的发顶,轩辕绾红着脸躲开,却被他扣住腰肢。
她怔了怔,心头不免翻涌起千层情感,想问,却又不晓得如何开口。
幸亏秦今漱是个不晓得揣摩事儿的,也在乎了她面上说的意义,便出声欣喜道:“害,没事,我当甚么不得了的大事呢,从东京到御国那很多远啊,才半个来月必定是到不了的,或许晚些时候就到了呢。”
翌日凌晨,槿珠进门服侍轩辕绾梳洗时,秦昭礼已经分开有一会儿了,轩辕绾坐在铜镜前,偶然间抬眼,透过铜镜看向身后的槿珠,却瞧见她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
轩辕绾被她这反应逗笑,忙替她说话:“王爷谈笑了,安阳郡主率性敬爱,想来也没有会不喜好的。”
自打两人和好如此,书房的侍卫便也再没禁止过她,总也是如曾经那般来去自在,但她接收了前次军机阁失窃的事情的经验,从不在秦昭礼不在的时候来。
临亲王?
轩辕绾心头迷惑,但面上也只是假装了然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说。
秦今漱还是那般生机四射,小跑着窜到秦诀身边,甜甜的叫着:“爹爹。”
等临亲王和秦昭礼谈完事,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轩辕绾和秦今漱也刚好从花圃出来,目睹着天气垂垂晚,四人撞了个正着。
他们能有甚么事议的?
闻言,秦今漱笑笑,摇了点头:“我是陪我爹爹来的,他来同堂兄议事,不让我插手,叫我来找你玩儿。”
秦诀瞪她一眼,半是指责半是宠溺的模样道:“你啊,这么没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