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礼同轩辕绾回到西院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内烧着炭火,轩辕绾只穿了薄弱的里衣,也并不感觉冷。
凌晨,阳光落进窗户,轩辕绾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有半晌恍忽,眨了眨眼,才好不轻易将涣散的瞳孔聚焦到床顶。
感遭到怀里乱动的人,本就只隔着两层薄薄的里衣,这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某一处。
她躺在床上,身边早已没了昨夜男人身影,她呆呆的看着床顶,安静的心口逐步从四周八方会聚起来一股难以言说的凉意和惊骇,皆来自于昨夜他俯在她耳边低语的那句“绾绾”。
褪到里衣,他却俄然悄悄握住她的手,轩辕绾怔了怔,却并未抵挡,只娇羞又略带迷惑的眼神抬头看他,虽没吱声,但也是满眼扣问的意义。
不过提及来,她来这里也有小半年了,影象里,他向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向来都是“侧妃”“你”,这般代指。
倘如果秦让的主张,那必定是冲着秦昭礼来的没错,但题目就在于,这整件事情的锋芒仿佛都是指向她的,这才是她真正在乎的事。
现在本就不太复苏的孟扶歌也不晓得听没闻声秦昭礼的话,只能惊骇的点头,大口喘着气,尽力想今后退,何如浑身有力,连勉强支撑起来都难。
看着逐步走远的人,秦昭礼才回过甚,看向轩辕绾的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担忧,也俄然有点悔怨本身刚才没节制住情感。
他监禁她的双手猛地松开,在轩辕绾迷惑的抬眼看向他的刹时,以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的后脑勺,一记深吻,蛮横的节制住她的后颈,霸道不容她回绝,和顺的等候他的回应。
轩辕绾惊奇之余,一抹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颊,不等轩辕绾反应,他又抬手握住她的腰肢,悄悄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问:“刚才吓到你了?”
秦昭礼将服侍的宫人屏退,要轩辕绾亲手为他换衣,轩辕绾也并不回绝,只谨慎翼翼的上前一件件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悄悄搭在一旁。
看她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秦昭礼再难禁止心头的打动,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