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愣了愣,细心察看韩止半晌,俄然起家把程微推到了他面前:“微儿,快给你表哥看看。”
接受着世人或迷惑或吃惊的目光,程微仍然淡定:“外祖母,你们不要急,我先给止表哥看看再说。”
程澈却曲解了,寒着脸道:“母亲,微微受了惊吓,儿子先带她归去了。”
上了马车后,程澈安抚地拍着程微后背:“微微,别太在乎,当时屋里人都晓得止表弟神态不清。”
“端方?端方也不过情面。老爷要晓得,万一止儿……那我们就只要阿谁孙子了。”
陶氏哭得惨痛,卫国公心烦意乱,长叹道:“莫哭了,你做主便是。”
符医看病第一步,就是望诊。
韩氏解释道:“微儿不是在学习符医么,前不久我还传闻她把一个痰迷心窍的老举人给治好了。止儿这个模样,既然太医没体例,说不定微儿能给看看。”
“那便从平儿、屹儿那边过继一个。”卫国公沉声道。
程微这才回神,想着方才产生的事又气又恼。
“是醒了。”段老夫人忍不住看了韩止一眼。
陶氏把韩止揽入怀里,边哭边问:“吴太医,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啊,世子如何成了这个模样?”
陶氏大惊失容,想要把韩止拉开又怕伤了他:“止儿,快放开你微表妹!”
程微想了想道:“从望诊来看,止表哥他……脑部并无大碍,不该神态不清――”
她的手仍被程澈拉着,那熟谙的暖和让她莫名感觉放心又委曲,不由自主抱住程澈手臂,哽咽道:“二哥――”
“如许不当,止儿要真挺不畴昔,那是天意,可让一个通房先生子,国公府向来没有如许的端方。”
一进门,韩氏便一脸忧色问道:“母亲,我传闻止儿醒了?”
丫环暴露个大大的笑容:“世子醒了!”
这个时候当然没有人禁止,程澈带着程微分开了卫国公府。
送走赵景明,陶氏悄悄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卫国公道:“我还觉得赵家会问起止儿通房的事,没想到那位赵公子只字未提。”
程澈眼中闪过寒光,牵起嘴角轻声道:“止表弟的神态不清,恐怕是装的。”
“微儿,看出甚么没?”韩氏推了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