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冲动地打了一个颤抖,心道公然是偷过情的,如许主动,看这架式这么谙练,还不知和那卫国公世子滚过多少遭呢。
病了好啊,病了可不就没力量抵挡了嘛。
顺子想了想,拿一条布巾遮住了脸,随后不再游移,饿狼般扑了上去。
天垂垂亮了,模糊传来鸡鸣声。
他站在床头平复了一下表情,伸手翻开了帐子。
不,不,不,她又不是疯了,如何能够会喜好二哥呢?
许是男人炽热的气味让骨子里发冷的程瑶感觉温馨,睡梦中的她不由动体味缆子,主动靠近那火源。
顺子顺利翻出去,毫不吃力的找到了程瑶居处,绕到屋后的窗子外,趴着裂缝往内里看。
顺子是早和阿喜有了那回事儿的,他本来就是个贼心大的,又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到这里,内心像有猫爪子在抓。
她现在表情很冲突,说不清是想见到二哥,还是怕见到二哥。
不是mm对哥哥那样的喜好,而是女人家对心上人那般的喜好?
这也是他大着胆量来偷香的启事,归恰是已经破过身子的女人,他就是占了便宜去,谁又能晓得呢?
他昨日还听阿喜说,她和阿福来看了二女人,两个婆子拦着没能说上话,不过遥遥瞥了二女人一眼,瞧着是病得不轻。
没想到三女人俄然过来了,他赶快躲进花丛里,大着胆量赏识美人儿练箭,的确是大饱眼福。
阿谁像兰花一样高雅端庄的二女人,竟然会偷人?
瞧瞧,这贵女就是贵女,哪是那些丫环可比的。
现在的碎玉居已经显出了颓象,本就不大的院子冷冷僻清,只要挂在檐下的一串灯笼模糊照着亮,两个看管程瑶的婆子闲得无聊,早早躲进屋子里吃酒谈天去了。
“女人,喝碗热粥吧。”画眉端来了百合莲子粥。
顺子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从袖中摸出一根细铁棍塞进窗子裂缝,谙练地把拴窗的横棍扒开了,随后谨慎翼翼推开窗翻了出来。
顺子暗道倒霉,却没成想四女人过来后,听到了这么一个惊人的动静。
“算了,去怡然苑。”
程彤最后那句话像是投入安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引出湖底的凶兽来。
他一颗心立即骚动起来。
映入视线的,就是二女人白净近乎透明的面庞隐没在如瀑的青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