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昕暴露个奉迎的笑:“程二哥,这里离伯府远着呢,我用马车送你啊。”
“小梅女人,冬娘呢?”
程澈便愣了愣。
就见南安王微微一笑:“这位小兄弟,我们是见过的,你忘啦?”
一起行来,他发觉这处行院固然布局风雅精美,却占地不大,行了没多久,就进了一处二层小楼。
程澈先下了马车,随后伸手扶南安王下来,这才有机遇打量所到之处。
“不必了,我脚程快。”
一只手俄然落在他肩头,手微凉。
程澈便很合适南安王等候的露犯错愕的神情来。
程澈扫他一眼,淡淡道:“回府。”
马车里,程澈不好向外张望,只得在脑海中估摸着马车行驶的方向。
半晌后,南安王起了身:“罢了,本王带你去一个处所。”
容昕猛点头:“忘,忘了。”
见程澈迟迟不语,南安王就笑了:“看来这个题目难倒你了,想来以清谦的性子也没来过这些处所,这是一处行院。”
他底子不消猜,凭经历就晓得这是一处烟花之所。
“王……王……王……”容昕结巴了半天,还是不晓得如何打号召,再看到南安王身后紧跟着的程澈,更是欲哭无泪。
真不想承认,内里那熊孩子是熟谙的!
南安王穿了一袭牙红色半新不旧的袍子,艳阳天下,身形肥胖,弱不堪衣,嘴角的笑容倒是浅淡的,浅淡中又带了微不成察的嘲弄:“清谦,这两日你如何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莫不是碰到了甚么烦苦衷?”
完了,完了,王叔必然会把这事奉告母亲的,到时候一顿竹板炖肉是少不了的。
南安王说完,笑看着程澈。
程澈回神:“王爷有何叮咛?”
老天如何能够对他如此残暴,他不过想体味一下长大成人是如何回事儿,免得再被那些混蛋笑话,谁知派小厮去买小画本,书没买到,小厮的手却不知被谁家杀千刀的下人抓得惨不忍睹。他干脆亲身出马,好不轻易探听到这不忆楼还算风雅,成果花魁还没见到呢,就见到了王叔和程二哥!
听到这个声音,程澈和南安王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