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郎面色如土,在程二公子寒星般的眸子谛视下,头摇得像波浪鼓:“没,没……”
“啧啧,不法啊,孩子保不住了?”
还经验甚么闺女啊,当务之急,他要换裤子去!
老婆子怜悯中带了猎奇:“也不知他家大儿媳这一胎怀的是男是女。”
万大夫一回到家,老婆子就迎上来:“才返来,程老九家的大儿媳妇如何样了?”
“可不是嘛,要不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程五郎腿不自发一软,颤抖着道:“哪,哪有甚么家务事,小孩子失手打翻碗又不希奇。我,我们也歇着去了。”
程澈皱眉:“是几乎绊倒了,侄儿脚下一用力,没想到石头飞起来了。哦,五堂兄,石头没碰到你吧?”
“那是生出儿子来了。”
“老头子,你说此人吧,还真是奇特。程老九家的年青的时候,没少受婆婆磋磨,现在轮到她当婆婆了,就想着法磋磨儿媳妇了。”
万大夫身为男人,当时候又年青,当然留意不到这些,遂问道:“呃,程老九家的年青时也受过气?”
老婆子白他一眼:“这有甚么好提的,村庄里小媳妇把孩子生在田里有甚么希奇,就是程老九家那块田离着村庄十几里地呢,这么远还逼着儿媳妇去,就少见了。行了,旁人家的事咱别操心了,早点清算一下睡吧。”
万大夫家熄了烛火,程九伯家的热烈却没停。
程澈面色一寒,竟然真的侧身让开:“五堂兄说得对,你的家务事,确切轮不到弟弟插手。”
郭氏扑畴昔揽住程五郎,高低打量:“哎呦,我的儿,没碰到吧?”
“没……没……”程五郎腿不断地抖,将要站不住,俄然一阵腥臊味传来,上面砭骨冰冷,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郭氏这才想启程澈还在,脸皮抖了抖,强笑道:“澈哥儿,没绊着你吧?”
程五郎一听,瞪着眼就要去踹新弟,被郭氏拦住:“行了,先送万大夫归去吧,大早晨的,折腾的统统人都不消停!”
“五堂兄,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
见新弟躲在程澈身后,程五郎肝火更胜:“十三弟,你不晓得,这死丫头把大夫给你嫂子熬的药都打翻了,本日我若不好好经验她,她还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