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韩氏的声音从韩止头顶上方传来：“止儿有甚么事要求姑母呢？”
不过终究，韩氏把这巴掌省下了。
“姑母。”他俊脸微红，“侄儿是至心的，不瞒您说，这么久了，母亲……母亲给我安排的通房，我……我至今没碰过……”
现在的韩氏就感觉深深被热诚了，不过她仍然语气安静：“这么说，止儿是都已经想好了？”
韩氏的心平气和，让韩止心中结壮下来，暴露果断的神情：“姑母，我们国公府这些年低调行事，侄儿明白祖父和父亲的意义，他们并不盼着我娶高门贵女。瑶表妹虽是庶出，可您是她嫡母，只要给她一个嫡女的身份，祖父和父亲就是看在您的面子上都不会反对的。至于母亲，她喜好才调出众的女子，瑶表妹是都城第一才女，脾气又好，是入了母亲眼的，就算母亲感觉瑶表妹出身低了些，我信赖凭着瑶表妹的品德才调，光阴久了定然也会让母亲对劲的。”
做妾如何啦？她一个庶女，不做妾还当皇后娘娘不成？
韩止晓得，姑母磨练他的时候到了，忙拍着胸脯表决计：“姑母，侄儿非瑶表妹不娶！如果，如果不能和她结为佳耦，那我甘心毕生不娶！”
她韩明珠的女儿，就这么差劲吗？
“姑母――”韩止跪着往前挪了两步，凑到韩氏跟前来，像小时候普通抱着她膝头，满脸红晕，“以是侄儿才大胆，求您把瑶表妹记在名下。只要她被记为嫡女，侄儿就去求母亲承诺，同意我娶瑶表妹为妻！”
那声音淡的没有涓滴豪情颠簸：“止儿，这事姑母恐怕没法成全。瑶儿是庶女，哪有资格当国公世子的嫡妻？如果当妾……呵呵，让姑母的庶女给娘家侄子做妾，那姑母这脸面也不消要了。”
韩氏……韩氏更活力了！
幸亏她先前固然不肯信赖，那些话还是在她内心留下了烙印，面劈面前的景象，或多或少有了些心机筹办，最后的气愤震惊过后，韩氏反而安静下来：“止儿，姑母不明白你的意义，把瑶儿记在名下，这话如何也不该是你对姑母来提吧？”
甚么环境啊，她侄子，卫国公府的宝贝嫡长孙，将来的卫国公，竟然说非程瑶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