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双目大睁,要求地摇点头。
“别去。”程瑶一把抓住小宫女,随后松开她的手腕,抱膝瑟瑟颤栗,“我坐在水池旁碰到了蛇,一向跑到假山前面就吓晕了。你不必去喊人,让我喝一盏蜜水压压惊就好。”
果不其然,程瑶双目紧闭泪水直流的模样并没有引来太子顾恤,反而让他更加恼火,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咬牙切齿道:“贱人,幸亏本宫觉得你冰清玉洁,不是那些攀附虚荣的女子,数年来被你耍的团团转,却本来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他这一发狠,程瑶不由低呼出声。
程瑶那里敢收回半点声音,只得死死咬着唇,任由太子施为。
人老是在某些时候、某些事上高估本身的,程瑶亦不例外。
她少时决计与程微打好干系,终究能以一介庶女的身份经常进宫,从而和太子保持着含混不明的干系,哪怕是现在摇身一变成为贵妃义女,绝了入主东宫的心机,在程瑶想来,今后她在太子心中的职位将是分歧的。
小宫女提着食盒往假山方向走来,边走边道:“仿佛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如何就是不见霄女大家呢?”
太子心中对程瑶虽讨厌,可这具身子实在让人沉浸,他行动垂垂和顺下来,一边缓缓入着,一边问:“说,你的红丸是谁取的?”
她这一挣扎,太子胸中肝火顿时被一种销魂蚀骨的美好感受替代,而这类滋味,是他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体味到的。
等二人走远了,太子才从假山裂缝里绕了出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以往本宫倒是把这位姨妹看得太纯良了,没想到是个故意计的。呵呵,如许也好,今后才气悠长。”
程瑶鬓乱钗斜,低头坐在青石地上,心底一片冰冷。
“霄女人,霄女人――”小宫女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贵妃娘娘亲口叮咛要好生服侍的女人如许狼狈,小宫女满心惶恐,忙道:“霄女人放心,奴婢包管不会胡说的。”
“霄女人――”小宫女一脸欣喜跑来,声音有些变了,“您,您这是如何啦?”
程瑶被这一耳光打得头一偏,展开了眼,正看到太子眼中一闪而过的仇恨和杀意。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一国储君!
太子二人藏身之处很特别,从内里看不到里边景象,而在内里却能透过裂缝看到外头。站在太子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那小宫女茫然四顾以后在水池旁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