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公主听得忿忿然,咬牙反问:“是么?好一个结发伉俪,好一个矢志不渝!本公主如果去问问方大女人,不知她会如何说呢?”
“二哥――”听了这么久壁角,程微一时不知如何调剂本身的表情。
程澈直视着安阳公主,俄然淡淡笑了:“公主殿下何必难堪方大女人?您莫非不晓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有偶然意,向来和其他女子不相干吗?去找旁的女子费事,不过是更显出这个女子的狼狈罢了。“
安阳公主目光灼灼锁定程澈。
这个男人,她更想要了!
程澈未曾抬眸,清平淡淡道:“微臣不敢。微臣家中另有事,就先走一步。”
就因为那是公主,便能够肆无顾忌放言,要抢了她的兄长当驸马吗?
“二公子,本公主也不绕圈子了,我要你做我的驸马!”
程澈神情完整冷了下来,眼眸黑若落空了星光的夜,如果体味他的人在,定会晓得程二公子这是忍耐到顶点了。
“公主殿下谈笑了。白首之盟,结发伉俪,岂是能孤负的。自与忠定侯府定下婚事,方大女人就是微臣认定的老婆,矢志不渝。”
她就是喜好他这个模样,只要一想如许一个冷酷的人儿有那么一日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就心痒难耐。
她就是看中了新科状元郎又如何?
安阳公主上前一步,挺了挺胸脯:“二公子真是我见过最懂女民气机的男人。不管你这番话是奉劝也好,是激将也罢,确切说动了我。本公主承诺你,不主动去寻方大女人费事了。”
她活了二十五载,这番话,上至父皇,下至她养的那些男人,从没有一小我这般正色对她说过,却不知为何,劈面前男人这般当真对她说时,心底涌上的不是愤怒,而是感慨。
一丝丝红晕垂垂爬上程二公子耳根,进而晕染了他清俊的脸颊。
程澈终究抬眸,当真看了安阳公主一眼,安静问道:“公主殿下何必如此?”
安阳公主突然抓住程澈衣袖。
安阳公主寡居多年,面首养了无数,早已没了小女人的羞怯含蓄,现在看向程澈的目光,大胆炽热,再明白不过。
安阳公主忙追了上去,冷喝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