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儿,你如何啦?”
靑翎真人以沉默答复了他的话。
“少则一年,多则三载。”
程微直直望着程澈,莫名有些心伤。
“甚么?”昌庆帝眼神一紧。
安阳公主听出来昌庆帝的不满,游移半晌,一咬牙道:“父皇,太子有一隐疾,不知您可晓得?”
“胎毒?”
“不,比起胎毒,说是血咒更精确些。这是一种传承于血脉当中的咒术,常常是施法者以本身性命为代价,谩骂所恨之人。而后,那人的子孙后代便能够身负血咒。照此看来,应是皇室曾获咎过某个大能方士,才埋下这个祸端。”
程澈移开目光,对太后笑道:“都是孙儿不是,让皇祖母等急了。”
昌庆帝叮咛下去,竟没有勇气前去东宫去见程澈,连续数日黑着张脸上朝下朝,弄得满朝文武一头雾水。
他现在就想把太子带在身边好好教诲着,趁便多看几眼让本身舒坦些。
这个孽女,就算不立太子,她还想乱打主张不成?
程澈穿了一身月白常服坐在园中凉亭里,与之相对而坐的,是银发白袍的靑翎真人。
想到这里,安阳公主再也坐不住,马上出门进宫去。
安阳公主一脸委曲:“儿臣当然不敢胡说!是当初儿臣派人跟踪他,跟踪的人亲眼所见。”
没过量久,卫国公府就接到了太后懿旨,传段老夫人、韩氏及程微一同进宫赴宴。
昌庆帝面沉似水,目光逼人盯着安阳公主:“安阳,你要晓得,话不能胡说!”
“太后可别这么说,太子吉人自有天相,才会罹难成祥。”段老夫人客气道。
昌庆帝不悦地拧紧眉头,沉声道:“安阳,你如果有甚么定见,无妨提出来,让父皇听听。”
他只是想要一个普通的儿子,如何就这么难呢!
安阳公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父皇,这立太子的事,是不是太急了些?”
程澈行动安闲走了出去,面上挂着淡而暖和的笑。
杯盏盘碟连续端上来,程澈亲身替太后、段老夫人与韩氏夹了菜,而后对程浅笑道:“皇祖母这里的枣糕做的苦涩坚固,微微能够尝尝。”
莫非是当初没有顺心,现在内心不痛快,想找太子费事?
二哥还说等他好了,亲手做羹汤替她保养身材,现在换了身份,当着太后的面,语气只能如此客气了。
紧接着又向段老夫人与韩氏打过号召,目光在程微身上落了落,笑道:“几日不见,微微气色瞧着比前次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