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查到这些,又如何肯定程澈就是当年的嫡皇子呢?除非嫡皇子身上有甚么胎记!
太后一见昌庆帝满脸不爽的模样,心中一沉,唯恐他胡思乱想,忙道:“不知皇上可还记得,光昭帝便是脚指生有七颗红痣的。”
呃,不对,现在还没肯定呢。可你也不能好巧不巧把最有能够的人选给派去兵戈啊。
“可不是嘛。”昌庆帝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揪头发。
昌庆帝难掩孔殷:“母后,朕想问问青娥,当年的嫡皇子身上可有甚么胎记,不然任是如何清查,都不能肯定嫡皇子身份。”
嘤嘤嘤,不要啊,他现在底子没法接管这么优良的儿郎是别人家的!
“喜好,他必然喜好。”太后安抚着冯皇后,气不打一处来。
“不对啊,程修撰不是状元郎吗,皇上如何派他去兵戈了?”太后眯着眼问。
昌庆帝苦笑:“朕都派他去兵戈了,您说呢?”
太后一样有种表情大起大落的感受,叹道:“如许吧,哀家明日宣老卫国公之女韩氏入宫,先肯定那孩子脚指肚上有无红痣再说。”
太后嘴角微抽,瞪着昌庆帝。
“这个,哀家实在已经问过了。”太后神采淡淡的,“青娥说,当年给小皇子沐浴时,曾经在小皇子的脚指肚上看到七颗红痣。”
“皇上,这疆场上但是刀剑无眼啊。”太后一脸唏嘘。
昌庆帝连连点头:“母后说的是极,明日上朝朕就叮咛下去。”
不过此时,昌庆帝却涓滴不感觉闷热,大步流星比朱洪喜走得还要快。
六月的夜暑气仍然没有完整褪去,以往这时候昌庆帝已经在清冷山避暑了,本年因为起了战事没有出京,炎热的气候让他颇不风俗。
昌庆帝回到寝宫,脑筋里一向走马观花过着与程澈同框的景象,越想越冲动。
等昌庆帝一走,太后抬脚就去看皇后。
昌庆帝扫一眼跟在太后身边的奴婢,淡淡道:“你们都退下!”
朱洪喜大大松了口气。
这类先见之明,可不是每一个当爹的都有的。
“见青娥?”太后眼神一紧,“皇上想到了甚么?”
“呃,是。”
光昭帝就是当年被第一代怀仁伯救下的那位太子,因其才德出众,厥后初创了大梁乱世,记录这位帝王的事迹特别多。
慈宁宫已经落了锁,内侍来禀告太后:“太后,皇上来了。”
“那就劳烦母后了。”
这不利皇上是专门和本身儿子有仇吧?
俄然感觉从天上掉馅饼似的掉下个文武双全的儿子给皇上,实在太便宜他了!
太好了,太后就是生机,那也有皇上在前面顶着。
不然皇上面前这几个儿子,如何就一个个不成器呢?
这个时候了,皇上要见青娥,他去慈宁宫请人真的不会被太后乱棍打出来吗?
“太后。”见到太后时,韩氏难掩冲动,大礼拜了下去。
玉牒乃是皇家属谱,常日由宗正寺保管,除了帝王,高贵如太后亦无权随便翻阅。
他下认识蹙眉,蓦地想起来甚么:“母后,朕记得,南安王脚指肚上就有红痣!”
别史里,另有说这位帝王早就与当时的怀仁伯之女暗里定情的,可惜怀仁伯之女红颜薄命,令还是太子的光昭帝遗憾不已。为了弥补遗憾,在光昭帝的讨情之下,当时的嘉德帝才颁下那道令先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旨意:怀仁伯府先人中第一个丰度端庄的嫡女,以太子妃之位待之。
“皇上啊,哀家感觉,还是把他调返来吧。我们大梁又不是只剩他一个能兵戈的了。”
奴婢们悄悄看太后一眼,见太后悄悄点头,忙退了出去。
“等等!”昌庆帝抬脚往外走,“还是朕亲身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