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内侍疾步而来:“殿下,不好了――”
幸亏三今后,太后就规复了很多精力,能与人闲话家常了。
“不――”昌庆帝截断太后的话,“是朕想岔了,朕想要皇后好起来。母后,朕这就去对皇后报歉,她没了心结,说不定国师就能医好她了。”
“母妃如何了?”太子一愣。
昌庆帝心中委曲,抬脚把一个小杌子踢出去老远。
如何会如许,他才刚出了丑,母妃又出了事?
昌庆帝眸光深沉:“母后放心,此事朕定会清查到底!”
昌庆帝有些难堪:“是……当年的事吗?”
太子闭闭眼。
他如同生硬的木偶缓缓低头,看着脚边一小圈水洼,如遭雷劈。
太后暴露欣喜的笑:“如果那样,哀家此生就无憾了。”
一想到尿裤子的太子将来是大梁国君,内侍俄然有些心塞。
连续几日,昌庆帝上朝时气压格外降落,大臣们模糊传闻太后寿宴产生的事,一个个夹起尾巴做人,效力罕见高了起来,重臣们为了派系斗争梗着脖子对骂那种景象更是消弭无踪。
东宫里氛围不大美好。
昌庆帝在朝廷上气顺了些,一回到后宫就更加不欢畅,没事便去看太后规复环境。
这个时候,他是该杀人灭口呢?还是杀人灭口呢?
昌庆帝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要求的华贵妃,冷冷道:“来人,请华贵妃回长春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华贵妃踏出长春宫半步!”
昌庆帝听着暗卫回禀东宫动静,不由皱眉。
太后淡淡道:“皇上这些年,不过是等着一个合适的台阶罢了。”
他竟然……失禁了?
太后靠着引枕,笑着道:“是,哀家本日感觉好多了,这还多亏皇上上心。”
只是虚恭也就罢了,如果在父皇面前来个尿失禁――
内侍死死低着头:“皇上命娘娘呆在长春宫里不准踏出半步,更不答应人前去看望!”
她是没对太后下毒,可这些年来手上并不洁净,如果被锦鳞卫查出些甚么来,一样讨不了好!
“甚么!”太子大惊。
昌庆帝越想越不满,叮咛朱洪喜:“去东宫一趟,叫太子过来见朕。”
不可,他要去找父皇说清楚,必然是有人在算计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