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若不是世事无常,真真的女儿嫁到她家来自是皆大欢乐,万一是真真的儿子娶她女儿,还是不必了,她不能再送女儿进火坑!
可真是个孝敬孩子!
太后情感仍然降落:“明珠啊,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和真真情同姐妹,哀家还戏言,等将来你们有了后代就让他们结为佳耦呢。”
有如许迷惑的不但昌庆帝一人,长沽地动的动静传到都城没有两日,一则流言忽起。
昌庆帝却连烦恼的表情都顾不得,沉声道:“母后,长沽地动了。”
太后叹道:“皇后的病一向没有好。只是皇上开恩,答应皇后跟着哀家住在慈宁宫了。”
太后见韩氏美滋滋的,不由好笑。
不,比起她来,皇后的了局乃至更惨。
这都是她闺女的功绩,美白符、嫩肤符之类的轮番给她用过,哪有不年青的事理。
如果说她与程修文的婚姻,是因为她强求来的,落得如此结局是咎由自取,那么皇后呢?
韩氏忙劝道:“太后您别如许伤怀,皇后吉人天相,定会有后福的。”
韩氏跟着叹了一口气:“当年明显那么好的,如何就如许了呢?”
“呃?”昌庆帝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您是说程澈?”
冯皇后说着,掩口笑起来。
合着白搭口舌铺垫半天,韩明珠这个傻大姐,她就不该希冀。
朱洪喜站在御书房门口,一见太厥后了,忙施礼问安。
本年之以是战事不竭,天灾天灾,是因为储君非皇室血脉,大梁有皇权旁落之危,上天这才频频示警。
很久后,太后劝道:“皇上莫要忧心,先安排好救灾职员和物质,其他稍后再说。”
太后啧啧叹道:“此人海茫茫,寻亲哪是这么轻易的事。”
“呃,哀家想起来了,你阿谁嗣子,传闻并不是程家血脉?”
韩氏不由想到长女程雅,暗道天家无情,幸亏微微现在婚事能够不必受人摆布,将来与这吃人的处所扯不上涓滴干系。
太后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有气发不出来。
已至中年,韩氏却更加茫然起来。
送走了韩氏,太后立即叮咛乔嬷嬷:“去请皇上过来一趟。”
太后一滞,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当娘的不晓得儿子身上有无胎记?”
“是啊。”韩氏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