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刚说的,你没有听清?”
众臣纷繁称是。
昌庆帝气顺了些,又问:“直沽地动,众臣觉得该如何善后?”
李尚书赶快应了下来。
“陈监正,尽快选定良辰吉时,祭天祈福。”昌庆帝说完看向太子,“太子,此次祭天,就由你卖力吧。”
发觉到昌庆帝对程澈的存眷,太子气得悄悄咬牙。
“边北与边西的战事如何了?”昌庆帝先问。
钦天监陈监正大惊失容,狼狈倒地,痛哭流涕喊道:“天狗食日,天狗食日啊!”
自从与韩氏和离,他就垂垂失了圣宠,到处不快意,如果太子再有个甚么环境,那可真真是把统统的路都走绝了。
“嗯。”昌庆帝听太子说得有模有样,点了点头,“另有么?”
“嗯?”
太子大喜,单膝下跪道:“儿臣领旨。”
昌庆帝瞥了太子一眼:“太子有甚么设法?”
“竟如此严峻!”昌庆帝心一颤,仓猝问道,“那程澈,呃,朕是说闫监军、程参议这些人如何了?”
“请甚么功!”昌庆帝眼一瞪,肝火冲冲,“一个小参议不好好跟着下属出运营策,跑去兵戈,的确是不务正业!李尚书,传朕旨意,把程参议给朕调回都城,朕要好好问问他!”
“咳咳。”发觉有些不当,昌庆帝咳嗽两声,解释道,“程参议是文状元,将来的国之栋梁,万一折损在疆场上,那是大梁的丧失。满朝这么多武将,莫非要一名状元郎去冲锋陷阵?你们不感觉惭愧吗?”
“臣在。”
吴越楼阿谁废料不晓得在搞甚么,密函送畴昔这么久,到现在人竟然只是受了重伤!
“李尚书?”昌庆帝板着脸喊了一声。
见其别人一样面色古怪,李尚书这才确信没有听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边西来报说,西姜俄然冒出一员虎将,武功盖世,已经连杀我军三员大将,连魏将军都受了伤。其带领的贪狼军更是所向披靡,固然人数未几,却能以一挡十,善于奇袭,西征军前不久占据的百叶城已经被西姜军夺归去了。”
李尚书张了张嘴,下认识去看其别人的反应。
兵部尚书立即换上一副沉重的神采:“陛下,边西战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