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烟花三月。微风细雨，燕子衔泥，都城的青瓦白墙蒙上一层温润水汽，多了几分烟雨江南的柔嫩。
德昭长公主想了想，点头。
“非常？”淑妃蹙眉想了好久，深深看平王一眼，“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来，说是非常也算不上，不过要强行往你说的事情上按，或许有点意义。华贵妃查出有孕后不久，沐恩伯夫人亦查出有了身孕，比之华贵妃晚了一个月。厥后沐恩伯夫人早产，孩子没保住，华贵妃反而是在沐恩伯夫人后边生下的太子。”
不久后，一顶锦帷小轿把德昭长公主抬进了宫。
昌庆帝叹道：“是朕对不住皇妹甚多。皇妹既然进宫，恰好让太医瞧瞧身材。”
“还是看看吧，朕也能放心。”
“不必了吧，我迩来在吃药保养身材，能够是有些副感化，有些睡不结壮。”
昌庆帝心提了起来，看德昭长公主一眼，见她点头，道：“可。”
长公主这么多年没有孩子，连皇上都为此自责不已，这如果让他们空欢乐一场，谁能接受天子雷霆之怒。
淑妃摇点头：“这也不对。沐恩伯夫人产子在先，如何会晓得华贵妃的孩子保不住？总不能平生下孩子，就未卜先知对外宣称孩子没了。”
太医松了一口气，把帕子抽走，重新替德昭长公主号脉，内心更加没底。
长公主这脉象……仿佛是喜脉？
平王笑笑：“母妃放心，儿子只是想当个明白人罢了。”
平王目光微闪：“儿子获得一个动静，说当朝太子不是华贵妃所生，而是从娘家抱来的，他的亲生父母是沐恩伯佳耦！”
“我感觉像，但不敢必定。”
“是不是那样？”
太医回神，忙松开手，满头大汗道：“皇上，可否请几位太医一同会诊？”
从昭纯宫分开，平王并不断念，悄悄安排了密探清查起旧事来。
“朕就晓得，西姜求娶公主是假，以和亲不成为由挑起战端才是真！哼，不过是看我朝北伐，想趁机浑水摸鱼罢了！”昌庆帝一拍龙案，气得吹胡子瞪眼，“来人，宣德昭长公主进宫。”
“到底如何，几位太医直说就是了，皇上与我都不会见怪的。”德昭长公主实在不耐烦几位太医磨磨蹭蹭的模样，淡淡道。
昌庆帝终究忍不住催促：“到底如何了？”